大汉叮嘱齐扫光:“你这个小鬼头。不管你服不服,你都得服从这几位大叔的看管。我去去就来。 我离开后,别乱来,否则,惹出乱子,我概不负责!” 齐扫光看到大汉离去,心说:事情有了缓解之地。危险,如果想不到原由,说不定要大动干戈。事情究竟发展到哪一步,谁也说不清。等,只有静心等待,等待事情的发展。 等待是枯燥而漫长的,齐扫光和蒋大胆站着各想各的心事。 谁都没注意,场内来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女。一身红衣,像一团火在燃烧。 她围绕齐扫光、蒋大胆二人转了一圈,二人丝毫不受影响,如雕塑一般静静的站立。 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定力不错吗?” 她退后几步,忽然腾空而起,一个外摆莲,横扫齐扫光的高傲的头颅。 “诸葛小姐,不可。”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少女的金莲已经到了齐扫光的脑袋。 齐扫光向后稍微一错步,躲过去。 “小姐,他不一定是卧底,不可鲁莽,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那人劝解道。 少女没理那人,“吆喝”一声说:“还敢躲本小姐的招式。” 齐扫光面无表情的说:“不躲,你不就要了本小爷的命?小爷的命金贵着呢!哥还等着我给他寻药治病,爹娘还等着我去侍奉!师父、师兄、师姐还有爷爷等我去报仇呢!” “理由还不少呢?不管任何理由,不经本小姐同意,你们是走不出诸葛寨的。”少女蛮不讲理的说道。 “走不走出去,不是你们说了算。要看小爷有没有兴致。不要说你们一个小小山寨,就是江北大门大派,小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齐扫光盛气凌人,狂傲不羁的说道。 “哎吆,天都让你吹破了!别说那些没用的,只要你能胜过本小姐,本小姐不但让你安全走出诸葛寨,还保证解除你的后顾之忧。” 听话听音,少女的话信息含量很高,少女和刚走的大汉关系匪浅,她一定是从那大汉口中知道了他的事情,不然,她不会如此说。 她的目的是什么?是接受了旨意,还是自己的主张?不管何种原因,都无法避免一场大战。 此战艰难凶险,一是必须赢,二是不能伤害到对方,这一点做不好,就会引来塌天大祸! 齐扫光说:“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非要较个高下,拼个你死我活?” 少女说:“这是本小姐的事情,无可奉告。你选哪一条路?” 齐扫光说:“我哪一条都不想选。” 少女强硬的说:“选不选不是你说了算,选也得选,不选也得选。你不选我替你选! 这次不再偷袭,你预备好,我开始攻击了。” 说完,忽然从腰带中抽出一把碧血软剑,闪着刺目光芒,挽了一个剑花后,直接杀向齐扫光。 齐扫光迫于无奈,只得从腰间抽出乌丝软鞭迎敌。齐扫光耍起鞭来,呼呼生风,如一只圆球在滚动,泼水难进。 少女的软剑进攻,被乌丝软鞭拒绝在圆球之外,找不到破绽,她很想见缝插针刺进去,可齐扫光就是不给她一丁点的机会,就像狗吃刺猬——无处下嘴。 她急的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剑把对方刺个透明窟窿。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尽管她被气的暴跳如雷,但也无可奈何。 她是诸葛鸿寨主的独生孙女诸葛英,从小娇生惯养,众人宠爱有加,人人都让她几分,被惯的心高气傲,唯我独尊。 诸葛英无奈,只好退出战圈,她明白对方只守不攻,自己奈何不了他,纵然战上两天两夜,也是枉然,自己还不得被活活累死,必须再想其它办法。 齐扫光发现对方偃息旗鼓,也是瞬间停住,看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诸葛英气吼吼的说:“不算,你给孬。你得一招一式的对打,哪有你这样打的密不透风的?” 齐扫光给气笑了,说:“谁规定的必须得一招一式的打?杀人没有一定之规,不管用什么手段、方法,只要挫败对方,自己胜利就是赢家,管它黑猫白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 诸葛英被气的胸脯起伏,俏脸通红,恨声说道:“你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好意思和这位少侠过招,哪里凉快到哪里去吧。”那大汉回来了,他就是诸葛英的父亲,诸葛鸿的儿子诸葛才。 诸葛英听老爹贬低自己,心中郁闷,嘟着小嘴顶撞:“瞎说!你看看咱们寨里的少男少女,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我手下败将。我就不信邪了,打不过他!” 诸葛才叹一口气,揭示了真相:“溺爱、溺爱的结果!不是爹打击你,你要认清现实,你别自我感觉良好了。 人家不是你的对手,那是假象,都是碍于诸葛家的面子,不与你一样罢了。 你以为就凭你的那点学识,还想在寨子里称王称霸,门都没有!” 诸葛英听了老爹胳膊肘子往外弯的话,非常恼火,生气的说:“你偏心,我告诉爷爷去。让他教训你们!” 诸葛才不与自己的女儿纠缠,来到齐扫光面前说:“少侠莫与小女一样,莫放在心上,她娇生惯养,不懂规矩。” 齐扫光非常理解非常配合的说:“无妨,当初我也是一样懵懂无知,总感觉自己是天下第一,无人能及。 等后来发生变故,我随师父闯荡江湖历练,让我懂得了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 我那时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沧海一粟,是那么的渺小,实属是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