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扫光揶揄说:“现在知道自己的短板了,平时吃一点苦,就叫苦连天,感觉受到多大委屈似的? 吃不得苦中苦,哪能武功身中藏?成功与辛苦、汗水是分不开的。 别怕,车到山前自有路。” 齐扫光说的沈金旺哑口无言,这些天来,齐扫光督促他勤练武功,他总以旅途劳累为由,闲暇时拒不接受。如今让人抓住短处,哪有说话的资本。 越害怕鬼来吓。几人正在闲聊,哪料想就被一队持枪拿刀的人围住,为首大汉大声叫道:“小贼子,出来受死。” 几人闻听,急忙出来查看究竟。齐扫光出屋“左掌右拳”施了一个抱拳礼,说道:“这位大叔,俺这厢有礼了,我们不知何处有所冒犯?请明示。” 大汉”嘿嘿”冷笑几声说:“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几个胆子挺肥啊! 竟敢到我们这里来卧底,充当内应,意图来个里应外合搞垮我们。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凭你们这种小计俩,岂能瞒过我们?” 齐扫光被那大汉说的云里雾里,问道:“这位大叔,你说的什么,云山雾罩的,我们咋听不懂,我们做什么内应了?请明示。” 那大汉青筋暴露,脸都变了形,二目喷火似的怒说:“还敢狡辩?我们这地方平静了几十年,你们刚住进来就变天了。” 齐扫光头都大了,这都是哪归哪,咋他们一来就变天了呢?他郁闷无比的说:“大叔,你越说越让我糊涂了,我们一来咋就不平静了?这从何说起?” 大汉不耐烦的说:“你们一住进来,村外就来了一大批人马安营扎寨,难道说你们不是一伙的?为什么你们不来他们不来,你们一来他们就到?” 齐扫光急忙为自己开脱,说道:“大叔,请你相信我们,我们根本就不知村外有人安营扎寨。” 大汉右手一指齐扫光,揭露道:“你这个小家伙,真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不认账。我且问你,你不是做内应,为什么你昨天夜里在大树上待了一夜?” 齐扫光闻听,尽管有预感,但还是吃了一惊,果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他硬着头皮解释说:“我从小就在树上睡觉,是老爹强迫的一种练功法。” 大汉继续狂轰滥炸:“莫要巧辩,你们装病不走又作何解释?” 这下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一个法子度过难关才行。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么?”大汉冷笑着追问。 齐扫光说:“大叔,你们确定村外住有大批人马?你们打听清楚他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大汉不为所动,自信满满的说:“这还能有假。我们的探马还是很有能力的。” 齐扫光心中没底,问:“既然你们的探马很厉害,应该知道那些人的来历。” 大汉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那些人的口风很严,千方百计都没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你想想,他们只是安营扎寨,又没冒犯,俺们也不好有什么举动。 他们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不是明显在等你们的消息么?” 齐扫光说:“心里没病死不了人,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我们问心无愧。你只是怀疑我们和他们是一伙的,没有真凭实据,你们不能草菅人命?” 大汉咄咄逼人,坚定不移的说:“我们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齐扫光见没有回旋余地,只好说:“既然你们如此固执,不如放我们出去,把他们的目的打探清楚,还我们一个清白。” 大汉十分不屑的看着齐扫光说道:“想得美,把我们当三岁孩子哄。你们这一出去,还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齐扫光很是通情达理的说道:“让我的两个活计留在你这里当人质,我去问个明白。” 沈金旺一听要把他们留下,立时心慌了,他小肚鸡肠,怕齐扫光扔下他们不管,因此说道:“我愿意与你一块去打探清楚。” 沈金旺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齐扫光怎么能看不出他的目的,说:“这位大叔如果同意没有问题。” 大汉宽宏大量的说:“你们三个只能出去一个,这已经是很仁慈了。换了别人,早就手起刀落,把你们的项上人头斩落在地,哪会和你们啰嗦这么多!” 齐扫光看着沈金旺说:“要不你自己去。” 沈金旺回答:“好,我自己去。” 他有了自己的打算,他跟着齐扫光受够了,他不想再去为娘寻找神药,这差事又苦又累又惊险,保不准什么时候人头就会落地。 沈金旺想趁此机会溜之乎也。他内心打什么小九九,怎能瞒过齐扫光的眼睛。 待沈金旺离开,齐扫光出卖了他,对大汉说:“大叔,你派人看着那小子,别让他溜了。” 大汉看着齐扫光糊涂了,怎么玩起了狗咬狗把戏,急问:“咋回事?” 齐扫光解释说:“很简单,我们是临时组织起来的团队,我们为了一个共同目的,走到了一起,他嫌苦怕累、贪生怕死,想打退堂鼓。” 大汉闻言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你们小小年纪,有什么目的?” 齐扫光很是卖关子的说道:“说不得。” 大汉嗤笑一下说:“马上就要人头落地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齐扫光长叹一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说不得的,你真想知道?” 大汉被吊起了胃口,说:“当然想知道。” 齐扫光微微一笑,神秘兮兮的说:“我只能告诉你一人。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大汉不屑一顾的说:“小孩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