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光就像一个冷血动物似的不近人情。这么一个急切想了解自己的人,肯定不是好鸟!他早已有定夺。 “那眉眼、做派咋那么像呢?”壮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齐扫光听。 “听到蝼蛄叫,就不种地了,听到狗叫,就不走路了?我们继续玩下去,不要受外界影响。”齐扫光对杨老三说道。 既然游戏开始,就不能如此草草收场,玩就玩个痛快! 壮汉被无情的一顿奚落,气冲牛斗,恨不得痛揍齐扫光一顿,但自知理亏,也没有恣意妄为。 如果齐扫光落单的话,不知道壮汉会不会痛下杀手,只有他自己知道。 该怎么玩呢?杨老三思来想去,确定玩作诗答对,或者对对联。“这没什么,说明你是个饭桶。你敢玩作诗答对吗?” 张秀才心说,来了,杨老三,你又输了,齐少侠作诗也是一把好手!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是虎,在我面前,你就得给我卧着,是龙,在我面前,你就得给我盘着!”齐扫光一通壮志凌云的说道。 “我头顶青天,脚蹬大地。你在我面前,蝼蚁一个!”杨老三心说,论吹牛,你是小弟。 “你上嘴唇着天下嘴唇着地,还要脸么?”齐扫光也不是省油的灯。心说,跟我斗,你还嫩的不是一星半点。 杨老三又卡壳了,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心说,平常呼风唤雨的自己,今天怎么就是茶壶里盛饺子——(道)倒不出来哎! “罗锅子淌水——失(湿)脸了么?你还有何话可说?”齐扫光揶揄道。 “作诗,必须是描写古代名人武将的一生。我占先了。山东有个济南府,府里有个秦二叔,夜打登州也怪武,提起卖马也怪苦!”杨老三作完诗,得意洋洋,仿佛得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