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面团执拗的说道。 “不要添乱,抓紧离开。”说着,轻轻一掌,就把小面团推开好几丈远。 小面团内心暗暗吃惊,自己总觉学的差不离乎,谁知和师父相比,还差十万八千里。他只轻轻一推,自己便不由自主的倒退数丈。 刘青山一看执法堂那一帮子人坏种又来捣乱,抱不住火气,大声斥责:“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真惹急了,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自己一个堂堂宗主,竟然还没有一个长老硬气,感到自己太软弱了,这样下去,哪还有威信可言,心中发狠,今天你胡长老再牙巴骨高高的,也不会惯着你,由你胡来!。 他忍不住厉声说道:“两个师兄单挑没事,你们执法堂一哄而上,性质就变了。我绝不允许你们胡作非为!” “你是宗主,不要护短,我们怎么是胡作非为?是他自找的。他叫嚣把我们执法堂的人一起叫来。 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宗主一脉的人早看不惯胡长老,纷纷拿出兵器,纷纷上前站在宗主身后,只等一声令下,尽情一搏。 双方剑张弩拔,一触即发。眼看一场大战就要展开。 其他几脉的师兄眼看事情闹大,一边是师父的爱徒,一边是手握大权的长老,两边都不好得罪。 只好站着未动,见机行事。 齐扫光对宗主说道:“宗主师兄,你是掌门师兄,必须冷静,不能轻举妄动。 如果因为我引起混战,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宗门。 我既这样做,就有这样做的理由。我现在的状态和刚来时大不一样。 你知道我是怎么从山贼窝里跑出来的吗? 你如果了解,就不会替我担忧。相信我!” 说完,齐扫光左手刺棱棱抽出软剑,右手鞭左手剑,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说道:“人都到齐了,看好了。” 说完,左脚尖一点地,如旋风一样,旋转着拔高两丈处停住,一个大鹏展翅,飞扑胡长老。 左手宝剑长驱直入对着胡长老刺去。右手长鞭对着执法堂的人,猛扫而下。 胡长老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这个小师弟轻功是如此了得,岂是他们这些地鸭子所能比拟的。此时此刻他知道一脚踢到铁板上了。悔恨至极。 江南的格局是镇江阁独大二龙戏珠三山鼎力四宗互望五门林立 在这些大宗门中,镇江阁,二龙山的人会轻功,其余的宗门是地鸭子。 齐扫光从小就被他爹药浴,练习轻功。初来时因为受伤严重,未能施展,当时若是他身体健康,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胡长老没想到,执法堂的人更是没想到,那个被他们虐的体无完肤的小孩子,竟然如此出类拔萃! 想当初是他们捡了便宜,也是那次的假象助长了他们的威风。这下子倒好,想抽身全退都不可能了。他们悔恨啊! 小面团看到师父美妙的身姿,高呼大叫:“师父帅毙了,师父帅毙了!”他忘记了齐扫光的叮嘱。 宗主一颗悬挂的心也落下来,怪不得他那么自信,人家有那资本。 众位师兄也是被震惊的掉了一地眼球。 那些中间派,肠子都悔青了,后悔没有站队,羡慕起刘青山师徒。 刘青山暗喜,自己那一身伤没有白疼,满身热血没有白流,赞叹起徒弟眼光毒辣。 齐扫光在众人惊叹声中,两样兵器已经和敌人接触。 胡长老和执法堂的人员,虽然惊惧,但也不是待宰的羔羊,他们奋起反抗。 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只听一声大喝:“住手!”金宝太上长老现身。 刚刚现身的金宝太上长老,忽然感到危险来临,急忙甩袖一拂,一根银针悄然落地。 他心下骇然,小熊羔子真是妖孽! 这短短的时间竟然掌握了舌绽莲花,比师兄用的还溜,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幸亏自己有所防备,不然还真着道! “呵呵!你说住手就住手。当初我挨揍的时候,你咋不喊住手!”齐扫光暗自腹诽,不理会金宝。 金宝也不敢贸然上前助拳,不但宗主那一脉正跃跃欲试准备向前帮锤。 那些墙头草,也正摩拳擦掌,意欲献殷勤呢! 如果自己贸然出手,于事无补,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没想到自己多年的布局,被这个小熊孩子破坏,这是命啊! 胡长老毕竟是老宗主的徒弟,毫不含糊的拨开齐扫光的宝剑。 执法堂人员的武功弱了许多,堪堪躲过齐扫光的软鞭。 齐扫光猛然间幻化,又想到了和万蛇山山贼血拼的场面。 宗主师兄看着齐扫光的眼睛转瞬血红,气势暴增,好像魔鬼降临!心下骇然,小师弟着魔了,这下如何是好?! 那些执法堂的人员看着齐扫光异变,发现他的眼里喷射出毒光,仿佛能瞬间吃人,吓得心惊胆战。 本来没有深仇大恨,只不过听令教训教训他而已,没有必要死拼到底,如果真的镇压了他,老宗主会放过他们吗? 执法堂的人权衡利弊,大部分人一哄而散。 剩下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还想顽抗到底,都被齐扫光虐的不要不要的。 胡长老还能抵抗一阵。 宗主一看小师弟想进入魔道,必须唤醒他,急中生智:“齐扫光小师弟,师父喊你回去里。” 正在幻化的齐扫光,听到师父喊他,立马清醒过来,住手。 他望着地上翻滚的几人,对宗主师兄说道:“原本打算只是小小教训一下。没想到变成这样。有点过了! 师兄,你找人给他们治疗一下吧。” 胡长老再不敢为难齐扫光。 宴席不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