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理所当然,走到他们这个高度很不容易。 想要再进一步,更难。 不难的话,高手满地像牛毛,到处乱飞了! 过过招就有新的领悟,谁不想试试? 行不行又不花仨俩,万一时来运转,一不侥幸突发灵感,那就是赚大发了。 不试白不试! 即使不能突破,没有灵感袭来,最坏的结果就是原地踏步走罢了。 想想,也可接受。 如果单是高个师兄这么说,大家不大可信。 问题是,前面有小面团和黄执事作为参照,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齐扫光闻听,头都大了,这他娘的咋回事,怎么过过招就有灵感? 这是他们心里作祟? 转念又想,他们都是天之骄子,天赋出类拔萃,稍有锲机,一悟就通。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牺牲一点自己的时间也是值得的。 这样对宗门大有好处。 只是一个个过完招,自己一定会累个半死! 正当齐扫光郁闷之时,宗主发话了:“大家这样不行,这样会累垮小师弟的。 我看这样吧,咱们抽时间一个一个的来。按入门先后排序。” 宗主老谋深算,不仅为齐扫光解了围,而且换个单独的环境过招,更容易触发灵感。 即使没有灵感来袭,也好下台。 大家都是通透之人,宗主的提议得到一致通过。 宗主,虽说是宗主,但不是入门最早的。 最早入门的是三方长老。 他见宗主如此安排,甚是满意。 他没有仗着是宗主,就强行把自己排在第一。 三方长老是极力反对师父收弟子之一,他这次又极力愿意切磋。 他打的算盘是什么? 是真心实意,还是想借此机会,修理修理这个小师弟? 这个只有他心里清楚,别人很难猜测。 见大家都没有意见,宗主又开腔了:“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哪里打断哪里找。还是请小师弟再讲一讲吧。” 齐扫光醉意朦胧的说道:“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讲的,不如大家看一看现场表演怎么样?” “好呀,好呀……”众人纷纷喊好。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人跳独脚舞多无趣,不如让我和胡师兄一起如何?”齐扫光不怀好意的挑唆道。 众人都是人精,一听要和胡长老一起,那还了得,二人可是水火不容,都沉默了。 宗主一看这事要坏,赶忙劝阻:“小师弟,你喝多了?不要胡言乱语。” 齐扫光右手一挥说道:“师兄,这事你就别管了。没有胡师兄参与不热闹。 胡师兄你敢吗?如果不敢,把你们执法堂的人都叫来,更热闹!” 宗主可吓坏了,小师弟这不是找虐,是找死好吧。不行,必须坚决制止。 不待宗主劝阻,胡长老开始行动。 他多年养成唯我独尊的秉性,一看齐扫光敢和他叫板,怎会忍气吞声,恶声恶气的说道:“原来看在师父的面子,饶了你,不和你计较。 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看你像疯狗一样想咬人。 今天就是师父来了也不好使!” “尊师重教,历来是传统美德。你连师父都不尊重。我今天就教你好好做人。 还有你那一帮狗腿子。一并把他们叫来,省的我一个一个去找,麻烦!”齐扫光豪言壮语,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宗主一看这事闹大了,小师弟也未免狂妄的没边没岸了。难道你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你刚来时被虐的惨状! 你难道还没被虐够?他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劝说:“胡师弟,他还是一个孩子,又喝高了,千万不要和他计较!” “我胡子一大把,岂能让他一个小孩子呼来喝去! 你不要再插手,我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依仗!”胡长老想起齐扫光敢让他的面子扫地。真是怒火胸中烧,恶向胆边生。 “师兄,你不用管,连师父来了都不好使,他更不怕你,你站在一边看热闹就行。 我看看他有三头六臂不成?”齐扫光信心满满的说道。 胡长老说着恼来带着怒,拔出后背的大刀,抡动右臂,一招力劈华山,手里的大刀向齐扫光砍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风凌厉,呼呼作响。 齐扫光早做好了战斗准备,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便动。 他向右瞬移的同时,从腰间抽出乌丝软鞭。手腕一抖,软鞭仿佛长了灵性一样,缠向胡长老的手腕。 胡长老毫不含糊,他的刀法并没有用老,急忙后撤,堪堪躲过。 齐扫光的乌丝软鞭,刚刚还如绳索一般,软绵绵的缠向大刀。 在胡长老的大刀后撤的同时,软鞭陡然变为一条直蹦蹦的锥形铁棍,向前跟进。 倘若被内劲加持的软鞭戳中,马上就是一个透心凉。 胡长老可没那么容易中招,他大刀下按右拨,齐扫光的乌丝软鞭就被磕向一边。 刀鞭相撞,溅出一溜火花,声音刺耳。 胡长老心中郁闷,他本以为齐扫光就算再妖孽,跟师父习武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能有多大的进步?自己对付他绰绰有余。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一开始自己就被压着打,他后悔死没叫帮手。 众师兄中就有胡长老线上的人,一看胡长老一直处在下风,不觉心惊肉跳。 但又不好直接跳出来与齐扫光硬刚,他们害怕别的师兄横插一杠子,难以收场! 只好悄悄的去找执法堂的人,执法堂的人围攻齐扫光,名正言顺。 那人找到执法堂,唾沫横飞,添油加醋的乱说一通。 执法堂的人听后怒发冲冠,二话不说,各自携带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