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不论如何,这血字一定不是用朱贺的血写的。” 谢尘蹲下身去看尸体,又是一番检查。 等到他重新站起来,何明问道:“有什么发现?是哪一派的毒药?” 谢尘沉吟片刻:“我并没有见过这种毒药。” 何明愣了下,刚想开口,就听到谢尘又道:“虽然我没见过,但却不可否认是很高明的毒,毒药的药性会随着内力抵抗发散,也就是说,越是武功高强的人运功抵抗,毒发也就越快。” 何明有点难以置信:“你号称无毒不可解,难道也对毒束手无策?” 谢尘摇头:“当然不是,这毒我自然是能解的,但是,我也的确未曾听闻武林之中有人用过这种毒,更何况,虽然我并未见过此毒,却可以断定,其中有几味药材,只有塞外西域之地才能取得。” “你是说下毒的人来自塞外?”何明思忖。 谢尘回道:“我只说药材来自塞外,中原之人只要有心,一样可以买到。” 何明点点头:“多谢,这塞外毒药总算也是有点线索,不过若是有兄弟不慎中了此毒……” “我既然答应了帮你,就不会食言,只要苏家不反对,如果有人中毒了,就送到苏家去吧。”谢尘答道。 “好。”何明点头,就准备送两人回去。 “哦,对了,这朱贺,可会武功?”离开前,谢尘问道。 何明摇头:“当然不会。” 谢尘指了指墙上的血字,又问道:“那是仇杀?” 何明又摇头:“我看未必,下毒杀人,凶手多半谨慎,而又如此张扬地在墙上题字,恐怕其中有诈。更何况,朱贺平日里也算是慷慨豪爽,仇家虽不能说没有,但是能做下这种大案的却很难。” 谢尘没有再多话,只是好像好奇地又问了几句朱贺平日里的习惯便离了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