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 “放心吧,事情我有些眉目了。” 李庸的话让郑丽婉心里一颤。 “郎君有什么办法了吗?” 李庸等的就是这句话,盐矿开采需要人长期驻守,这个人必须有勇有谋,还得可靠,可信,武将方面他不担心,他让郑丽婉回来主要是想和她一起去看看那座盐矿,虽说这盐矿是他们夫妻俩的,但毕竟是人家送给郑丽婉的,他要征求郑丽婉的同意,李庸笑着说道。 “嗯,还记得别人送你那座盐矿吗?我打算和你一起去看看,说不定有解决的方法。” 郑丽婉当然愿意了,翌日,天蒙蒙亮,一支车队悄然驶出华亭县,顺着官道西去,没有惊动任何人,行踪也被李庸要求封口,没人知道李庸离开华亭县。李庸的车队滚滚而去,日夜赶路,十来天后,一行风尘仆仆来到南洋,在情报局租赁的山庄住下,在山庄休整两天,队伍恢复元气后继续赶路,原本李庸想走水路的,但是为了和郑丽婉做个蜜月旅行,所以走的陆路,他们走南郑、汉中,抵达勉县,勉县不大,确实交通要塞,往北可以走祁山道抵达天水,南下可以走金牛道,途经后世的广元、剑门、梓潼、绵阳抵达成都,唐朝叫益州,那蜀商赠送的盐矿在广元,距离成都近千公里,路途难行,开采成本巨大,虽然面积较大,矿含量高,但对于他而言有些鸡肋,所以当初毫不犹豫的赠送给了郑丽婉,他没想到郑丽婉的丈夫可是有大唐最多船的一人。广元距离勉县走官道也就两百公里左右,中间还有个宁强县,沿途官道勉强可通行车辆,行走难度不大,几天后的黄昏,车队来到广元,唐朝叫利州,是座中等城池,住着几万户,因为官道的缘故,城池看上去还算繁华,队伍入城后并没有引起轰动,同样规模车队大家早就见多不怪,李庸一行在情报局安排的宅子住下,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各自睡去,第二天一早,李庸起来吃早饭,刚坐下余贤就匆匆过来。 “侯爷,打听清楚了,利州都督姓武,叫武士彟,是四夫人的父亲。” “哦?” 李庸听了脸色一变,李庸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四老婆的父亲在利州做都督,真是村村丈母娘啊,现在是动不动遇到老丈人,虽然武曌她们已经和武家脱离了关系,但是这血缘关系那么容易说断就断啊,他想了想说道。 “这次我们是以私人身份出行,就不要惊动官衙,吃完早饭后你去找一下宋老爷子家族在利州的据点,他们生意这么大,又经常跑这条线,利州肯定有据点。” “明白。” 余贤点头答应。 两人囫囵吃了点东西,李庸回房和郑丽婉等消息,没多久余贤领着一名中年男子进来,对方已经知道要见谁,进门就躬身行礼道:“草民宋力,宋家派驻利州掌柜见过侯爷、夫人。” “宋掌柜有礼,本官这次过来是想看看盐矿。” “盐矿一事宋老叮嘱过,已经赠送于夫人,之前由草民管理,侯爷有什么要问尽管说,草民知无不言。” “妾身的东西都是侯爷给的,所以以后什么我的他的这话不要再说。” 郑丽婉直接更正宋力的话,宋力也是个会来事的人,连忙答道。 “是。” 李庸瞥了眼郑丽婉,可是他这个老婆没理他,只是悠闲喝着茶,意思就是你们男人说事,我女人不插嘴。 “说说最近情况吧。” 宋力不敢怠慢,组织好语言认真回答道。 “回侯爷,盐矿赠送出去后家族不再开采,已经荒废许久,据说有当地百姓晚上偷偷溜进去开采,草民派人蹲守过一段时间,但未果,报官缉查一段时间也没查到线索,报与家族,家族让草民派人长期驻扎,确保不被人偷盗,至今还在。” “有劳了。” 李庸客气一句。 “不敢,既然赠送于侯爷,理当看护好,万一被毁,侯爷来接收时家族没脸交差,而今侯爷过来,不如去衙门办理移交、变更如何?” “正有此意,余贤,跟着去办理一下相关手续,办妥后一起上山去看看,宋掌柜可有时间?” 李庸不动声色地问道。 “有,能给侯爷带路是草民的荣幸。” 宋掌柜赶紧说道,李庸摆摆手,余贤就和宋掌柜离开,直奔衙门办理手续,手续不难,只是变更一下,换一张地契,新地契改成侯爷府的名字,旧地契作废,县衙备份,以便将来查验,办理好手续,余贤和宋掌柜回到客栈,李庸留下车队,带上五十名海军陆战队队员随行,郑丽婉不想去,就待在宅子里,李庸的卫队就留下保护她,李庸他们出城后沿着官道南下,骑马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前面出现一条小路,下路通往山谷方向,山谷树林茂密,地上满是车轮留下的痕迹,显然以往没少开采,队伍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前面豁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