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于是接下来季苏白便为顾云歌讲述了北境南疆的名山大川,顾云歌听得眼睛都亮了,无数次表示不能与季苏白同去的遗憾。 两人聊着季苏白又为顾云歌切了切脉,之后又记下来,下午便回去炼药去了。 顾云歌看得出来这次季苏白为她调理身体应该不是专门要做的事情,那么他这次为了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原来墨凌渊身上竟然有不得不请季苏白来医治的伤吗?他一直没有提起,顾云歌以为他强大的身体恢复能力早就好了呢。 这两次的昏迷一次比一次更重,真不知道下一次他再倒下还能否爬起来。 她下午回到船舱,发现墨凌渊竟然并没有修炼,而是在房间中踱步,见她进来便偏头看过来,眼神仍旧是一片淡泊,令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顾云歌第一次见他在房间中晃,惊讶的向后缩了缩脖子,问:“你这伤需要多走动吗?” 她说起来都觉得这个理由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墨凌渊闻言凝眉:“他告诉你了?” “这种事还需要他说吗?长脑子都猜得到。”顾云歌看着他问:“而且我想知道不会问你吗?你到底怎么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墨凌渊心口就不那么堵得慌了,他反而是哼一声:“本座的身体状况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