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废后,家族境况越发糟糕,不仅往日那些慕你名声的合作者纷纷抛弃我们。
更有不少宵小,意图从我苏家咬下一块肉来!
哼,这种情况下,偏偏你三叔和四叔又是两个败家子。
一个在外养相公,只知吃喝玩乐,专偷贵重之物出门变卖。
一个在外赌博,豪掷千金,竟还悄然拿了家中盐引去赌!”
武辰心中大惊,盐引是朝廷所赐,这玩意落到他人手上,若是闹到官府那里,苏家可是随时有破门之灾。
真不知这位大伯当时是如何撑下来的。
苏鹏程回忆往昔,神色变得凝重而可怕,甚至带上了几分狰狞。
“那一回,真是差点家破人亡。
我和你爹可称走投无路,最后我们二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着家产房契,去了那间赌坊。
然后,我们二人血洗了那家赌坊,杀光了那赌坊老板家中一百多口!”
说着,他撕开衣襟,胸口有一道蜿蜒如蜈蚣般的伤口,从左肩斜掠至右腰。
“这道伤痕,就是当时留下的!你爹所伤亦是不轻。
但我们活了下来,抢回了盐引,杀光了敌人!
这就是我们苏家的转折点!”
这一番话似乎让武辰都回到了那一夜的腥风血雨,与其破家灭族,不如拼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