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微,太给咱们女子涨脸了。” “可不是。原先大家都错怪赵知微了,总说她不参加宴会。可要是她天天参加宴会,哪里能考得中状元,给咱们女子涨脸?聪明不聪明是一回事,心性、定力却是另一回事。反正我挺佩服她的,往后谁也不许在我面前说她坏话啊,说她坏话就是说我坏话。” “哎,要是我有她这么能干就好了。能当官,自己就能立起来,干一番大事,家里的父兄哪里还敢随意喝斥,说罚就罚,说骂就骂,连累着我母亲也跟着没脸。”一个女子满脸羡慕地道。 “是啊是啊。”其他人都附和起来,“所以说,人还得自己有本事。” 她们说是贵女,很多人在家里的地位并不高,不过是父兄用来联姻的一颗棋子。长得貌美些、能干些,嫁的人家地位高些,她们就受重视;否则就什么都不是。 等到嫁了人,婆婆、丈夫仍然是压在头上的大山,得依附他们生存,看人家的脸色。 想想自己,再看看赵知微,这些整天知道做新衣、打首饰、寻好婆家的姑娘们,也思索起立世的根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