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犯。” 谢韫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继而又实在觉得难以理解: “不过是个长得精致些的笨蛋,就那么吸引你,三番两次的去找她。” 净敛不解:“公子您这是何意?” “你就算喜欢她,这事也得三年后再议。若是情投意合,你我主仆多年。” 谢韫大发慈悲道:“三年内她若是有婚约,我替你挡了就是。” 净敛:“……” 他坐直身体,自认为此事严肃无比,认真道:“公子,您误会了,属下对桑姑娘并无那种心思。” “你不喜欢她?” 那当然,再说桑姑娘喜欢的是你啊! “属下不喜欢。” 谢韫又闭上了眼,神色间已隐有倦怠,他随口道:“罢了,随你吧。” 净敛还想再多说几句,可主子看起来已经不想再讨论此事,马车内重归寂静,净敛只能默默憋回去,抿着唇坐在原位。 他半天才从谢韫那令人匪夷所思的猜测中缓过神来。他面无表情的想,这其实并不要紧,他家主子并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且这种事在他家主子眼里,估摸还不如今天天气如何重要。不出三天,主子就会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想到这,净敛心里放心不少。 看来今天的确是虚惊一场,他做事向来谨慎,除非主子会读心术,否则绝不可能发现他对他俩的心思。 至于手册,就更不可能了。 他爱册如命,每日都习惯性的将之藏在胸口,他的欢乐与安全感皆来自于此。平日若是不小心被看见,他也能胡诌一句此乃随笔。 想到这,他忽然觉得今日胸口空空荡荡不太对劲,下意识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