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等她问完,再一一回答了问题,然后跟她道喜: "听说你结婚了,恭喜。" “哎,嫂子还来吃喜酒了。”唐莉喜滋滋地笑道, "师兄,先你和嫂子一步结婚,真是不好意思呢,嘿嘿。" 喻即安嘴角一抽,刚想说什么,姜伍来了。 又是刚才那个流程走一遍。 喻即安觉得,他们组这个风气真是糟心啊,两年半了,这俩人怎么还没学会稳重! 很快其他同事也来了,见到喻即安都很惊讶,都围过来问这问那。 也有些积年的职场老油条敏锐地感觉到,肿瘤二科目前的格局,又要变一变喽。 陈主任很高兴喻即安的回归,他的回归,意味着肿瘤二科的人才队伍再次壮大。 一个博士后,一个从斯克里普斯研究所回来的博士后,还不是人才引进的,而是自己本来科室的成员,这是可以吹牛逼说是他们科培养出来的呀,啧啧,多有面子。 跟陈主任一个想法的还有院领导,人才引进得给多少钱和优待条件?喻即安不过是脱产了两年半,每个月只发基础工资,那几千块的基础工资加起来,都没人才引进费用的一个零头。 肿瘤二科为喻即安的回归举办了 简短的欢迎仪式,还没到中午,病区走廊上的科室医生介绍宣传栏里,喻即安的个人简介就更换成了最新版本,多了个博士后的头衔。 紧接着是科室和院办安排给他的讲座任务,要做成果汇报和学习分享。 忙忙碌碌,每天都很多事,花了一个星期,他的工作才重新走入正轨,恢复到以前值班、收病人、出门诊的日常。 等有空的时候,王晓云他们给喻即安办了个接风宴,一起去聚餐。 梁满有工作在身,就没跟他一起去。 喻即安晚上快十一点才回来,进门时脚步虚浮,一个翅趄险些摔个狗啃泥。“怎么回事?”梁满连忙伸手去扶他,惊讶地问, "这是喝醉了?" 喻即安酒量不好,一般是不会在外头喝酒的,更别说喝醉了,梁满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喻即安靠在她身上慢悠悠朝屋内挪动,还不忘揽着她的腰将她拉着往自己怀里撞。 "大师姐劝的酒,不好拒绝嘛,就一杯。”他嘟嘟囔嚷地解释道, “我吃完饭了才喝的,不伤胃。" 梁满哭笑不得:“真是难为你了,还记得要不伤胃。” 她把人扔进沙发,然后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端出来,见他一脸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等,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要不是成年男子的体型与醉酒的神情,梁满会误以为他是等待老师来上课的小朋友。 “把它喝了。”她笑着把蜂蜜水递过去。 喻即安哦了声,接过蜂蜜水,一边喝,还要一边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等蜂蜜水喝完,他看着清醒了许多,拉着梁满要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环抱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梁满觉得被他的头发蹭得皮肤发痒,这种痒像是投在心湖的小石子,荡漾开层层涟漪。 "你不累啊?"她揉着他的头问道。 "不累,我想抱抱你。"喻即安一边应声,一边掌嘴唇去贴她的皮肤。后来觉得这样不好玩,就改用舌尖去舔。 梁满被舔得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轻轻颤抖起来: “别、别这样……痒。”喻即安闻言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里漉漉的,有种说不上来的诱人,和浓厚的眷恋。 这让梁满生出了 一瞬间的错觉,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神女,而他是她最忠诚的信徒,正虔诚崇敬地予她供奉. 绵柔的吻不断落在她的唇角,充满了温和而珍视小心翼翼。 淡淡的酒气从他的唇舌渡过来,梁满觉得自己好像也沾染上了醉意,晕乎乎的,脸颊爬上一丝绯红。 等她以为会更进一步时,喻即安忽然往后靠了靠,和她拉开一小段距离。"……不做吗?"梁满有点惊讶地问,眼神都迷离了。 喻即安又亲亲她: “我洗了澡再来,你等等我。” 夜深人静的时候,梁满窝在他怀里,听他问自己: “阿满,我们真的要结婚了吗?” “是啊,我爸妈已经约你爸和奶奶见面了。”梁满应了句,又故意问他, "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不想结啦?" “当然不是。”他飞快地否认,然后傻笑了两声, "真好,我有点不敢相信。"梁满哼了声: “傻子。” 他嗯嗯两下,抱紧了她,用腿缠着她的腿,问道: “阿满,你想生多少个小孩?”"这个啊……"梁满犹豫了一下,反问他, "你想要几个?"喻即安应得飞快: "当然是一个,要女儿,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