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沁再无隋、安两姓? 陛下这是打算打破三足鼎立的局面吗? 听到此话,隋钧和安坤皆是一惊,齐齐抬头,一副见鬼的表情般望向张耀东。 素来和善懦弱的陛下,今日怎地变得如此强硬了? 难道他忘了,张氏虽然贵为大沁皇族,可实际上如今真正实力,根本比不上隋、安两家;真敢撕破脸皮,大沁有没有隋、安两家,他们不知道,但张氏皇族却绝对会就此湮灭! “还愣着干什么?滚吧!” 张耀东却没有进一步解释,而是大手一挥,直接转过身去,冷冷道:“将朕的话,如实带回去!” “是!” “喏!” 隋钧、安坤二人对视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齐齐叩拜,恭敬离开。 “父皇!” 两人刚离开,一旁的张昌龙顿时忍不住惊道:“你刚才不是还告诫孩儿,要学会隐忍吗?怎么现在,突然就要与隋、安两家撕破脸皮了?” “哼,一群喂不熟的狗东西,只想着个人利益,完全不顾大沁安危,朕要不给他们施压,恐怕今天这个局面就真的无法解开了。” 张耀东气愤道:“况且,你真以为隋钧和安坤,是来向朕诉苦的吗?”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张耀东摇了摇头,道:“他们是来试探朕的态度的,是在逼朕做出选择的。” “什么选择?” “自然是站隋家,还是站安家。” 张耀东瞥了张昌龙一眼,解释道:“腾剑宗和剑宗都被他们搬出来了,意思还不明显吗?他们是在告诉朕,一个是听剑宗的,一个是听腾剑宗的;现在两宗要打架了,让朕做个选择。” “如果朕所料不错的话,腾剑宗与剑宗之间,今年必有一战;而隋钧和安坤的到来,就是想要借着如今佛国摆擂之际,逼朕二选一,做出抉择。” “啊?” 听到此话,张昌龙脑中不禁回想起刚才隋钧和安坤的话语,虽有区别,但大意相同,到底的确是都在拿背后靠山,来压皇室。 只是,逼张氏站队这一点,他倒是没有看出来,也没有察觉出来! “若果真如此,父皇打算如何?” “还能如何?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张耀东冷冷说道:“既然他们要撕破脸皮,那就撕破好了;正好,我张氏皇族隐忍了这么多年,也该露露獠牙了!” “父皇英明!” 张昌龙闻言,顿时明白大沁即将迎来一场腥风血雨,口中却是急忙拱手一拜。 “只是可惜,想要将佛国这摊祸水东引的计划泡汤了。” 张耀东缓缓回头望向张昌龙,叹息道:“兜兜转转,这佛国危机,还是需要依靠我们自己了!” 张昌龙闻言点头,刚要开口,余光却陡然瞟见远处擂台上出现一道白色身影,陡然一滞,惊道:“父皇快看,叶无双好像登台了!” ... 擂台前。 “来了来了,又有人上台了!” “此人是谁?一身白袍,稚气未退,看上去尚未及冠吧?” “是啊,尚未成年,便敢登台,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一袭白衣的叶无双徐徐朝擂台上走去,顿时吸引力了所有围观群众的注意,瞬间议论纷纷。 不过,叶无双的容貌实在太稚嫩了,年纪也并不大;落在众人眼里,自然不抱任何希望。 甚至,连看戏的欲望都没了! “我好像见过他...” 就在此时,人群中有一位前几日围观过八宝阁比试的武者,突然惊呼起来:“数日前,八宝阁中小医仙挑战小丹神的比试,好像就是此人仗义执言,当众揭穿了小医仙的阴谋,帮小丹神获胜的!” “对,我也想起来,是他;不过,他虽然在丹道上颇有建树,可今日小和尚比试的却是武道啊!” “也许他不只丹道造诣极高,在武道上也颇具天赋呢?” 很快,又有几人认出叶无双来,纷纷开口。 而随着这几人的叫嚷,原本还不抱希望的围观众人,顿时也都来了兴致,齐刷刷望向擂台。 “阿弥陀佛!” 擂台上,刚刚套上一件僧袍的小和尚,腰带还没系,便看到叶无双上台,急忙双手合十,鞠躬施礼,道:“施主勇气可嘉,但还需量力而行;我观施主年纪轻轻,不过始境修为,不仅破不了小僧这护体神功,恐还会遭到反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