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条船他买到手多放几年,到时候能卖过万。
但放在那里不用,保养不是钱吗?
怎么算计好像都不合算。
不符合利益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去做的,白峰很果断地摇头。
“我不想打鱼。”
“要不这样你买下来租给我!”候长贵又出馊主意。
“我买下来租给你?那你一年能给我多少租金呀?”
“随行就市呗,第一年我先给你五百,明白我给你一千,如果渔业真的开放了,海货的价格有了变化,咱们再进行商量。”
“那我现在买了你就租?”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你现在买了我就租,不过你得置备渔网。”
“啥玩意儿?我还给你带渔网?长贵叔!如果我长贵婶跑了,我是不是还得给你娶个二婆?你想的美!我要是把这船买了租给你,你得给我好好保养,渔网我是肯定不管的。”
“也行!渔网我自己置办,包养也是我的,但有一条,将来这条船你若是卖,我有优先购买权。”
“没问题!”
这条船买到手今年还有五百元的收入,保养都是候长贵的,这样过两年当船的价格涨到上万的时候,他再一卖,多少还能赚点。
蚂蚱腿它也有肉不是。
“好!那我买了!”
这回白峰可是以船主的身份登船参观了,还让原船主发动了发动机听了听发动机的声音。
“船主!六千五你这船我要了!”
“不卖!就是七千,少一个子都不卖。”
“船主!买卖好像不是这么做的,你怎么也得给个讨价还价的余地吧?”
“没余地!真的没有。”
“既然价钱上没有余地,那么东西你得给一些吧?给我们多带几张网没问题吧?”
“小网可以给你们几张,但大网肯定不行。”
小网也行,现在是能多要一样是一样。
白峰不急,咱们一样一样的要。
渔网要完了,接着要维修工具,要柴油机油,最后连抄网都要了两个。
反正能要的白峰都要了。
这些东西要完,白峰这边点钱,那边就把船的手续都递了过来。
“长贵叔!现在这艘船就租给了,你们负责把它开回去,我就开拖拉机回去了。”
候长贵和跟他一起来的人上船开船返程,白峰就自己开着拖拉机回到了家。
回去的时候他没走近道,太不好走了,而是绕道摸虎岭。
现在都过午了,他得在摸虎岭找点东西吃,这肚子都咕咕叫了。
到达摸虎岭的时候是十二点半,白峰把拖拉机直接停在摸虎岭供销社的饭店门口。
此时已经过了饭点,饭店里只有两个人守着残羹剩饭在瞎话诌。
白峰要了一个炖豆腐,要了两个馒头。
这还没等上菜呢,牙锁这货就十分猥琐地来了。
“我一看这拖拉机就知道是你!峰哥你这不对呀!你到了摸虎岭吃饭不叫兄弟一声吗?”
“啥?你是不是中午喝酒喝大了?我不叫你说明这饭是我自己掏钱,我若是叫你,到你摸虎岭了,你会让我掏钱吗?还不得你掏钱,我这是为你省钱,你得懂事儿,说声谢谢哥!”
“嘿嘿!到了摸虎岭吃饭让哥你掏钱,你这不是打兄弟我的脸吗?啊!你就要了一盘炖豆腐?你这也太节俭了?”
“少废话?吃不!这一盘子我感觉我吃不了,分三分之一给你,外加一个馒头。”
“我吃饱了,哥!我看你这拖拉机从东边过来的,你这是去哪儿了?”
“赵家洼!”
“我们公社海边的赵家洼?”
“你们公社还有叫赵家洼的地方?”
牙锁摇头:“就一个赵家洼。”
“那就是去那里了。”
“你去赵家洼干啥?你在那里没业务吧?”
“去买了条船。”
牙锁眼睛蓦然瞪大:“你买的?你买船干啥?”
“买船干啥?你说干啥?若是拉石头我买它不是脑袋有包吗?当然是打鱼了!”
牙锁挠挠头,一脸忆苦思甜的样子。
“如果你到海上去玩玩啥的好像没啥,你真要打鱼,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操心好你自己就行了,你厨艺学得怎么样了?你可是告诉过我要学厨师开饭店的。”
“别提了!我还真和我叔学了几天,后来感觉我一个大老爷们干这个是不是太没出息了,我就不学了。”
“你这个为懒找的借口我给满分,我们村口可是有人要去开饭店了,你不干正好!”
“让别人干吧。”
“你的台球厅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平均一天四五十块钱没问题。”
“你不是下个月要结婚吗?房子都收拾完了?”
“房子都收拾了,就差家具还没拉回来了,哪天帮我把家具拉回来呗?”
“没问题,你哪天拉吱个声就行。”
白峰这边风卷残云,把两个馒头和一盘豆腐都干进了肚子。
“好了!我的回去了,看看我的船开到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