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她。 却被耶律谢抬手制止了。 “让她走吧,朕只是想送送她,没别的意思。” 一声马鞭破空而起,三匹快马扬尘而去,赵萱儿都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太监担忧地看着小皇帝的侧脸,见他嘴角勾起,劝慰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王希扭头看到挺身而立的“儿子”,笑道:“放心吧,那两个都是江湖高手,等他们到了地方,会来信报平安的!” “嘁!走了正好,每天唠唠叨叨烦都烦死了……” 耶律谢大袖一扬,“父亲,以后不要再提她!” 王希愣在原地。 这小孩子,也太倔了吧,到底像谁呢,似乎更像自己。 …… 赵谌把驻地放在了开封,但是他到达之后,并没有停下来。 而是乔装改扮,继续往南去了。 他前脚刚走,张天一后脚就到了。 军中之人都对赵谌的行踪讳莫如深,张天一不得已亮出自己的身份,才有人告诉他太子的去向。 “嗨!”张天一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换马继续赶路。 “殿下,真的要这么去见康王?” 密林中小憩,贪狼递上水囊,再次询问道。 赵谌道:“我不相信那些传言,更不相信皇城司那些所谓的证据,皇城司不是大宋的皇城司,那是父皇一个人的皇城司!” “如果都是真的呢?”贪狼一针见血。 “如果他承认,我就阻止他!”赵谌灌了两口水,“如果他不承认,我就为他洗刷冤屈。” “殿下,这非你一人可以做成的。” 贪狼在外行走多年,阅人无数,对这个太子的品性还是服气的。 天真中带着鲁莽,执拗中带着率直,是个纯粹的正直派,根本不晓得人心险恶。 “贪狼,那是我的九皇叔,是从小带我习武,陪伴我长大的人。如果连我都不信他,谁能信他?” 赵谌把水囊随手一丢,挂在了马腹下,“走吧!” 张天一站在浓密的树冠中,听完这番话,幽幽一叹,“过不了这关,太子永远只能是太子。 总算知道官家为什么给他这个口子,让他有机会南去了!” 他飞身落在马背上,夹紧马腹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