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合适,两位少年英雄,是夺下虎思斡耳朵的第一功臣。 岳将军在来信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保她回到幽州,简直小菜一碟! 对了,这姑娘怎么来的,你们知道吗?” 王希怕他们拒绝吗,赶忙往两人脸上贴金。 两人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王希道:“她只身一人,从幽州绕到金国,跟着商队,一路颠簸,才到了这里。一个小姑娘,有这等本事,很不简单吧?” 梁兴嗤然一笑,“这算啥,我认识一个姑娘,飞檐走壁,功夫不亚于咱们。她干了什么,你们知道吗?” 杨再兴听他说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闷头喝起了酒。 王希却十分好奇,“是谁?” 梁兴一脸憧憬,“我只知道她是康王的女人,好像是崔什么……她一人擒住了钟相之子。” 王希闻言,脸色沉了下来。 “崔念奴。” “对对对,就是她。怎么,王大人,你认识她?” 王希好久没听人提起过她了。 怅然道:“你们来迟了,她已经……不在了!” 梁兴手中的肉,吧嗒掉在了桌上。 机械的扭过头来,瞪着王希,“你说什么……死了?” 王希还没点头,梁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谁干的,是谁?告诉我!” 杨再兴拉住他,“梁兄弟,有话好好说。” 王希倒没有动怒,崔念奴的死他也有责任,当时要不是她深明大义,替了自己,或许现在坐在这里的应该是她。 但这件事牵连甚广。 王希不能说。 “王大人,你倒是说啊!”杨再兴也急了。 王希手里的酒瞬间不香了,“恕我不能相告。两位兄弟,这里不是你们的落脚点,随我走吧!” 梁兴讷讷地跟着他,从小酒馆上了二楼,又绕一个大圈子,才到了目的地。 王希道:“这里是我的私宅,你们住着安全些。吃的用的我会让人送来,到了时间,我再来接你们出城!”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梁兴把手中的包袱摔在地上,踩了两脚,“康王连个女人也护不住嘛!” “梁兄弟,你过头了啊!” 杨再兴捡起包袱,弹去上面的灰尘。 梁兴在榻上一躺,侧过身去,不再说话。 …… 耶律谢听太监说赵萱儿要走,把手中的书一扔,飞奔到了静院。 见那里早已人去楼空,他又去了耶律宁的寝宫。 只听里面说道:“宁娘娘,恕萱儿不能侍奉您了。萱儿早与太子殿下私定终身,就算今生不能与他在一起,也不会再选择任何人。” 耶律谢没有听到母后的声音。 小小年纪,还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手指关节攥得发白。 这时,赵萱儿又道:“娘娘已经贵为太后,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我只希望你不要嫉恨朱皇后,更不要让谢儿与谌儿为难,毕竟他们是亲兄弟!” 耶律宁嗤声冷笑,“萱儿,如果本宫囚禁你,让你今生都无法回国呢?” “母后!”耶律谢激动地冲进去,“放她走!” 殿内的两人闻言,同时一怔。 赵萱儿从地上起身,眼睛中泪花闪闪,呆望着眼前丰神俊朗的年幼帝王,一把把他抱在了怀里。 “谢儿,你的病已经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耶律谢眼神复杂,抬起的手在耶律宁鼓励的眼神中,还是垂了下去。 声音冷淡道:“朕已命人备好酬金,两清了!” 赵萱儿尴尬地放开他。 半晌才屈膝行礼道:“奴婢谢皇上恩典!” 耶律宁支着脑袋,揉捏着眉心,直到脚步声远去,才上前点着儿子的额头。 嗔怪道:“你啊,你跟那个死鬼爹一个德行!你喜欢就抢,怕什么!老娘给你撑腰!” “不问自取是为贼!”耶律谢哭丧着脸,很不服气。 “什么贼,谁是贼?男未婚女未嫁,她无名无份,你娶了,她就只能是你的……浑小子,还不去追!” 耶律宁恨铁不成钢地推了他一把! 耶律谢恍然大悟,提起袍子,飞快地追了出去! 此时,赵萱儿已经翻上马背。 王希站在一旁,正仰头喋喋不休地叮嘱着什么。 “赵姑娘……”太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