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算了!”赵萱儿最近心绪不宁,总担心赵谌出事。 甚至还在恍惚间,看到赵谌出现在她眼前,待缓过神来,才发现那是踩在凳子上的赵谢。 赵萱儿信息闭塞得很。 宫里的事她知道不少,可是宫门之外的事,她几乎两眼一抹黑。 耶律宁敛去笑容,严肃道:“皇后那个性子,别说你了,本宫都忍不了。 她是被人保护得太好! 以至于做事的时候,全凭喜好,不懂得给自己留一线。 萱儿,谢儿对你如何,你是清楚的。 你大他十几岁怎么了?本宫不介意,谢儿不介意,他那个爹敢介意?” 赵萱儿知道她是认真的。 赵谢在这段时间的调理中,几乎不再做噩梦了,两人相处得很好,但她对谢儿,除了姐姐对弟弟的关爱,再无其他。 车队缓缓过了城门,百姓们跟在后面,山呼万岁。 杨再兴和梁兴夹在人群中,翘首以待,最后也没有看到小皇帝的影子。 待人群散去后,两人找了一处落脚地,要了几斤羊肉,一坛好酒。 喝到一半,官兵突然把酒馆围了起来。 一个声音沉稳道:“守住外面,不可让任何人进来!” 梁兴咬着半块羊肉,“乖乖,咱们暴露了吗?” 杨再兴摸了摸腰间的匕首,“不会吧!咱们都成乞丐了,还能被认出来!” 来人一袭黑衣,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主要是他腰间的玄玉,通体透亮,一看就是个水色上乘的宝物! 王希摘掉斗笠,“两位兄弟,久仰!” “王希?” 杨再兴把酒杯往桌上一顿,请他入座。 王希也不含糊,自己倒酒,先敬了二位。 梁兴看着门外影影幢幢,士兵们荷枪实弹的,有些骇人,低声道:“你这是手里有大活?” “什么大活,为了喝口酒,这是常有的事!”王希道,“两位兄弟来得正好,顺便带一个姑娘一起回大宋!” “姑娘?”两人面露难色,“我们两个大爷们,带一个女娃?” 王希呵呵一笑,“她可不是普通人。杨兄弟,你的腿伤或许她能治好!” 杨再兴不敢置信,“军医都说听天由命,一个女娃,能有什么本事?” 梁兴道:“砍了换新的?” 王希笑着说:“实不相瞒,这个姑娘是当今太子殿下的心上人,父亲赵太丞与赵官家私交甚笃。” 两个大男人听了这话,嘴角直抽动。 “这么重要的人,交给我们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