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官家这次很谨慎。是不是……折家大难临头了?” “我是折家的人,最清楚你和父亲从不招惹事端,这么说,是有人要陷害我们折家!” “这样艰难的时候,我怎么能置身事外。我不走!” 折彦质把她推开,冷着脸站起来,低吼道:“你已经是惠妃,你不再是折家的人,你是赵家的人了!” 他声音有些大。 云九有些不放心,想要开门,左子慕拉住了他,“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让他们一次说清楚吧!” 云九叹道:“非这样不可吗?” 左子慕道:“你都在皇城司做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感情用事。谁都不想看到伤亡。 可是这次要是向张浚一样,轻而易举地揭过,南方那些人会怎么想? 不对,是莲宗的人会怎么想!” “莲宗……”云九喃喃自语,“又要卷土重来了吗?” 折彦质似乎真动了气,声音越来越大。 “折惠儿,如果你还是这个犟脾气,老夫就在你曾祖母面前,把你从折家除名,让你爹与你断绝关系!” 折彦质不是疯了! 而是他对于这场灾难,也是始料未及的。 在任枢密副使后,赵楷与他彻夜长谈,两人就曾立下约定。 赵楷道:“离朕越近,你会越危险,可是离朕远了,你又不甘心。折彦质,你在成为某些人的目标之前,还有退路可选。” 折彦质当时好不容易得到器重。 让他退下来,那比让他被发配岭南种荔枝还要难受。 就是在那天,赵楷给他看来这个“信物”。 “如果有朝一日,你看到这个,说明你已经身处危险之中,那时候,你必须听朕的安排!” 折彦质当时掂了掂,一块破铜而已。 根本没想到,赵楷会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