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异心,臣妾太在意官家了。” 她有些委屈,袁宝的死让两人之间起了隔阂。 赵楷昏睡几日醒来后,关乎袁宝的事只字未提,这更让朱琏提心吊胆。 她当时的确急疯了。 还以为赵楷离宫,单纯是为了耶律宁母子,当时便喊人重罚了福宁殿一众奴婢。 袁宝被罚的最种,身残心死,这才没法再收场。 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朱琏也一次次的扪心自问,离开赵楷,自己舍得吗? 赵楷若是有个闪失,自己会伤心吗? 事实证明,赵楷只要几天不来,她心里就会发慌,更别说赵楷若有个好歹了。 她很确定,自己是爱着他的。 尽管那些记忆时隐时现,让她头疼不已,她确定,自己从未想过离开赵楷。 即便伤害他,那也是一时糊涂。 赵楷抚摸着她的秀发,“不早了,睡吧!” 朱琏沉沉睡去,赵楷却胡思乱想了一夜。 第二日他起得早,岳云和赵飞双的婚事,郑太后的追封,还有这么多将士的赏赐提拔任免…… 早朝过后,张天一把早膳传到了文德殿。 回到勤政殿时,札子已经堆了半人高。 赵谌奉命过来,看到这些,脸上有些发烫,“这么多札子,别说一个个细看了,就算是随手翻,都要抽筋。父皇,儿臣有什么能代劳的吗?” 赵楷微微一笑,“你还没开始做,就发憷了?谌儿,你要记住,每一本札子,都可能关系到大宋的命运,可以宣人来当面解释,但不能置之不理。” 赵谌点点头,“儿臣谨遵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