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 耶律大石脸色黯淡,似乎这条命对他而言,连只蚂蚁都不如。 耶律延禧那个笨蛋的后代,一样笨,活着有什么用! 他还在生气,气耶律家族在耶律延禧的昏聩无能之下,痛失疆域,远走他乡。 连带着他的后代,也都看不顺眼。 耶律宁跪下来,匍匐着爬到耶律大石的看台下,“叔叔,喊停喊停吧!谢儿还小,太危险了!” 耶律大石不屑地扫她一眼,收回目光时,双唇微张,脸上浮起一个惊讶的神色。 人群中有人欢呼,甚至拍手叫好。 耶律宁倏然扭头,赵谢仰躺后松开了马缰,竟然扯住了飞扬的马鬃,此时他紧紧地抱住马脖子,小短腿一动一动地做着夹马腹的动作。 那矮马奔出一段距离后,竟然缓缓地放慢了速度。 好像有意稳住身形,不让孩子掉下来一样,身体已经没有剧烈的起伏。 王希拉起耶律宁,又哭又笑地望着她,“不怕,谢儿他能行。” 然而就在此时,不知是谁打了个响哨。 在远处草地上休息进食的马群闻声而动,四蹄飞卷而来。 赵谢身下的马也受了影响,一下子旋身,把赵谢摔到了马蹄之下。 事情发生的猝不及防,王希下意识往前跑去。 那个大汉也吃惊,反应过来后,冲向了马群。 耶律宁无声地哭喊,见王希和赵谢同时被淹没在马群中,她跃上高台,手持匕首横在了耶律大石的脖子下。 流着泪威胁道:“叔叔,要是我的夫君和孩子死了,你也别想活!” 耶律大石的护卫被刚才的一幕吸引,完全没有察觉到耶律宁的动作,等发现时,耶律大石的脖子已经流下一条血痕。 显然,这个女人动了杀心。 “耶律大石,你心狠,我比你更狠!” 耶律宁双目猩红,大声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