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吧,你又不要。 官家那里,我去说,不会让你掉价,这也不行?” 左子慕麻利地沏茶,笑道:“张大人说的哪里话,有什么掉价不掉价的。我就一人,在这里住着,看着一砖一瓦上墙,心里踏实。” 王洵也有些看不下去。 这要不是用具摆放整齐,真还不如自己府里的马棚敞亮呢! 担心小马驹着凉,赵缨络还让人砌了墙,窗门都用厚棉毯遮住。 再瞧瞧这门,就是木工部那边的边角料拼凑而成的,实在是寒酸。 听他婉言拒绝,王洵有了主意:“张大人,军器监那边一水儿,都是全新的,留一间位置清净的,给子慕,倒是可行。 两头跑,也未必一定在这里留宿。你说是吧?” 张恒一听,眸色闪了闪,“军器监的管事是朝廷那边来的,祝飞白,听说跟岳将军有几分交情。 想必跟左大人也合得来。我也正有这个想法。” 左子慕瞧他们这么费尽周折,勉强道:“留出来也好,不过若是那边住不开了,就由着他们住,反正,我是不常去的。” 军器监是岳飞主事。 新兵器的图纸,都是机密。 左子慕也没有插手。 他督造的只是人员和硬件的完备。 等顺利出了样品,过了官家的检验,左子慕去与不去倒是无碍了。 可是,他也知道,岳飞南下是早晚的事,官家在回信中,让他等岳飞平了信王赵榛的篓子,就尽快做好交接。 全面接管岳飞除领兵之外的其他事务。 自然也就包括了军器监。 但是眼下他不能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