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府别院。 赵构这夜心事重重,着下人摆了丰盛的晚餐。 崔念奴许久不见他如此郑重,让小厮去白樊楼打了两坛子“眉寿”,这酒后劲足,赵构喜欢用这个提兴。 每当喝下几盅,就会把持不住。 崔念奴云鬓峨峨,芙蓉玉面,在烛光下香艳夺目。 赵构一如既往地贪婪地看着她。 一盅酒下了肚,趁她斟酒,一把揽住她的纤腰,按在膝头,红着脸道:“多久没回花月楼了?想不想回去?” 崔念奴纤手一顿,粉泽微施的脸颊闪过一丝惊慌,俏目剜了他一眼,“怎么,康王这是巴不得奴家去接客,表演给你看吗?” 故意戳他心窝子。 挣开他的怀抱,夹了一块炙烤的羊肉,送进他的嘴里。 赵构在她翘臀上打了一巴掌,“你敢!看我不把花月楼给点咯!” 酒意微醺,赵构又连饮了几盅,起身踉跄着,把崔念奴推上了墙角的秋千架。 两边的吊绳,往她玉臂上一缠,秋千的坐板,亘在她丰腴的大腿间,越来越高。 这样的情趣,两人常玩。 崔念奴起先也没在意。 但手腕一紧,被额外的绳子牢牢捆实后,她艳冶柔媚的脸色僵住了,“殿下,你为何这样? 绑疼我了,快松开。” 赵构绕到她的背后,双臂从腋下,抱紧她娇软的身躯,大掌轻拢慢捻抹复挑,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燕语莺啼声。 “殿下,奴家又不会跑,绑的紧了,留下印子,等你醒了酒,你又要心疼了!” 崔念奴侧着头,极力往后看,想从他脸上判断他愠怒的程度。 赵构不如她意,再次收紧了吊绳,她的脚尖堪堪着地。 手掌两倍宽的秋千凳,让她闭不紧双腿,双臂被高高吊起,臀部想坐下来,却不能。 股间痒意难解,崔念奴柳腰扭动不止,嘤然有声,“殿下,别折磨奴家了!” 赵构瞧火候差不多了,把她的衣衫从肩头解下来。 玉体迎风,一股凉意,和未知的惶恐让她隐隐颤抖。 赵构解下腰带,对折了。 赵构依然在她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胸前腰上轻轻敲打,大着舌头道:“小奴,我知道你无论做什么,没有恶意,所以这么做只是小惩大诫。” “你曾是皇兄的人,为他做事,应当应分。” “被我强娶了来,他便放了你,再无任何差事给你了。你却心有不甘……” 发钗被拔下,一瀑黑发垂在脑后。 赵构微微一拉扯,崔念奴饱满的胸脯变得更加高耸。 崔念奴目光盈盈,“殿下,你旧事重提,是厌恶我了吗?” 赵构轻笑道:“厌恶你,就会冷落你,可本王现在一见你,就热火焚身。这么做,只想告诉你,不要再涉险。” 崔念奴别过头去,赵构还是不看她的脸。 粗糙的大掌摩挲着娇美的身躯,手中的腰带滑向她的小腹,“皇家的事,自有人管,你若沾了,便是本王沾了。 本王沾了,那便是整个皇室的错。 皇兄如此精明,向来高高在上,看谁都像个小丑。 赵谌那样的小儿科做法,你以为他看不透吗? 不过是想考验他这个太子,到底能把事情推波助澜到什么程度,有什么手段让群臣无言以对,仅此而已!” 崔念奴嘟着唇,嘤咛了几声,喘息道:“王希是皇城司的人,我以为他是为皇城司做事。 没想到会是太子的注意。 信王本就贪杯,奴家不过是关照了几个姐妹,让她们把人服侍好,仅此而已!” 周围陷入了可怕的安静中。 赵构按在她腿间的手忽地停了。 “呵呵,呵呵呵,因为是皇城司,所以你做的心甘情愿?” 赵构醉的厉害,动作粗鲁。 崔念奴咬着唇,不敢再出声刺激他,颤抖道:“殿下殿下,你说过旧事翻篇,不会再提。 今日是要与奴家算总账吗? 皇城司的眼线,都有赏银,我为他们做事,要的可不低。” 这样的解释,显然平息不了赵构心头的怒火。 他贴上来,莽撞的动作激地崔念奴倒吸一口冷气,“有多高,能养得起我康王府吗? 还是你觉得,我康王如此没用,连自己的侧妃都满足不了?” 崔念奴脚趾红紫,紧绷的小腿肚子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