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愤然起身,“皇兄,我去看看。” “慢着!”赵楷舒了一口气,“人活着就好。你这个时候去,不等于告诉旁人,信王找到了吗?” 赵构缓缓坐下来,猛地一甩袖,气闷不已。 赵楷示意云九退下,对赵构道:“兵部应该收到张浚的军报了吧,等会儿枢密院和兵部碰下头,老九,你也来。 如果对于岳飞前去剿匪没意见,就这么定下来,尽早调集粮草。” 赵谌听着这里没有自己的事了,起身告辞,“儿臣去看看母后,先告退。” 他轻手轻脚出了文德殿。 袁宝追着他离远了些,“太子殿下留步,老奴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咽回去。”赵谌板着脸回了他,少顷抿唇轻笑,“多此一举,尽管说便是。” 袁宝瞧他还是少年心性,目光中多了一丝轻柔。 “官家再宠溺哪个皇子,他们也比不过太子在官家心中的地位。 昨儿个用膳时,还说,东宫面积小了些,等迁新都,太子的东宫,一应设施都给配置齐备了。 太子还小,将来等大些,或许就能体会官家的不易了。” 赵谌认真地看着他,“袁公公这番话,本宫记下了,只是父皇肩扛日月,担子极重,让人心疼。 袁公公尽心尽责,本宫该谢谢你!” “哎吆,可不敢当。”袁宝挥挥手,笑得一脸羞涩,“只要官家与太子父子和睦,咱们这些当差的,心里就舒坦。” 赵楷点了点头,信步离了文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