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是逛花楼,做下人的也替他着急。 仔细一琢磨,这太上皇不在,也没耽误皇孙们出生。 宴席上,不是还有太后嘛! 再说,这赵官家的眼中,似乎对这些规矩也不甚在意。 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不靠谱的信王,多半是想浑水摸鱼糊弄过去。 这么一想,他计上心来,“殿下,您也不用发愁,太上皇不出面,不是还有太后她老人家嘛! 这说到底,也是家宴,只要太后和几位太妃到了场,其他宗亲嘴巴再毒,还敢当面主动提起太上皇的去处不成? 听说当日太上皇出事,他们个个都有责任。 又想攀亲结贵,还不想承担任何不好的后果,天下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赵榛经他这么一提点,也开了窍。 拊掌笑道:“对呀!太后心疼我,我去说,她一准出席。快快快,给我更衣,我要进延福宫一趟。” 礼部按部就班下了请柬。 随后,宫里也跟着热闹起来。 赵楷与朝臣议定刑犯北上的日程后,便去了一趟延福宫里的道观。 张天师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 见到赵楷,脸上似乎还多了一抹调皮的笑意。 “官家满面春光,大宋又有喜事啊!” “小皇子百日宴,宫里上下都盼着乐呵乐呵,朕也随他们去操办了!到时候还得请天师赴宴呢!” “官家,不是贫道泼冷水,这悲喜福祸从来相依,有些人的喜,那就是有些人的忧,还是要照顾周全才是。” 张继先一甩拂尘,盘膝端坐,目光灼灼。 赵楷听了先是一惊,随后释然。 “天师所言极是。朕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