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支玉簪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左子慕被迫在她屋里过夜时留下的。 如今物归原主,两不相欠了! 说完,崔念奴不理会赵楷的反应,拔腿就要走。 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左瞧右看后,谨慎道:“宁妃亲口说,是被锦绣宫害的,她不让查下去,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官家大可查查两人的往来,如有猫腻,早些做出决断才是。” 赵楷吃了一惊。 她虽然料到耶律宁故意隐瞒,但没想到钱时锦又生歹心。 这个蠢女人,吃过的亏还不够吗? 非得把自己玩死才好? 沉吟间,崔念奴已经离去。 赵楷转过墙角,看到赵构与她相携而行,心里很不是滋味。 赵构佯装醉的厉害,上半身搭在崔念奴肩头,含混地道:“皇兄,臣弟得回去了,有事改日再说……” 赵楷无心阻拦,转身回了菁华宫。 宫女正在为耶律宁擦拭身子,见赵楷来,端盆退了出去。 耶律宁的脸上恢复些许血色,但还是肉眼可见的虚弱,赵楷揉了揉她的额头,“宁儿,朕在,你早些睡吧!” 瞧他不上榻,耶律宁不依,“三郎陪陪人家,好不好?” 赵楷惦记着朱琏,但这边孕妇也颇为需要,只好答应她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