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破天荒地叫了三位妃嫔共进晚餐。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尤其是耶律宁吃相跟猪没啥区别。 左手肘子,右手烤鸡,吃的满嘴流油,崔念奴看得直咽口水。 “儿臣叩见父皇,母后,两位娘娘!” “谌儿来了!”朱琏放下筷子,正要拉她起身,却被赵楷一个眼神喝止了。 “让她跪着,咱们吃完再许他起身!袁宝,你帮朕看着,他若跪的不直,你尽管记好时辰,让他都补回来!” 崔念奴心中早开骂了!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敢跳起来叫嚣。 那个憋屈啊! 钱时锦小口地喝着汤,温声细语道:“官家,这规矩是要做的,饭嘛,也是要吃的。不吃好饭,哪里力气做规矩。” 耶律宁比刚进宫时,肥了一圈。 她瞥了崔念奴一眼,匆匆啃完一只大鸡腿,点头道:“贵妃姐姐说的没错,这太子还小,饿一顿虽然没什么,但规矩做了也没什么作用,还不如让他什么都不做,关禁闭。” 呸! 崔念奴气得翻白眼。 这个臭女人,到底是说情啊,还是火上浇油,简直不知所谓。 朱琏离赵楷最近,看他嘴角有些油花,抬起手帕,替他擦了。 恭敬起身道:“官家,他跪在这里有碍观瞻,臣妾吃好了,这就带他去问个清楚。他若知错,那便算了,若还不知悔改,再罚也来得及!” 耶律宁忙不迭点头。 钱时锦低头喝汤,用复杂地眼神看了一眼崔念奴。 朱琏上前拉起她来,拍着她的手背,道:“你呀!说过多少回了,好好听父皇的话,你就是不听。 走!跟母后说清楚,这又是谁教唆的?” 然后不由分说把她拉去了偏殿。 崔念奴坐在软榻上,揉搓着膝盖抱怨,“哎呀,皇后娘娘,官家太狠了!差点让我跪成残废!” “你也是胆子大,出宫做甚?”朱琏拿过一个小瓷瓶,递到她手里,“别跟我说,你真的惦记九皇叔。” 崔念奴道:“我还不是想让他挑挑毛病,免得露出马脚。” 朱琏目光灼灼,“那,你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