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处,又捏鼻子又翘嘴巴,奈何她铁了心要咬断那人的手指。 张天一见状,一脚把几人踹翻,怒斥道:“浑蛋,这人比你们的命都重要,都给老子滚!” 崔念奴拿一双风情万种的杏眼斜睨张天一,缓缓松开了嘴。 男人龇牙咧嘴地直跳脚,疼得哇哇乱叫。 崔念奴衣衫不整,头发蓬乱,嘴角挂着鲜红的血滴,在月光下有种魅惑人心的妖艳。 她知道,她来对了。 只是也来错了,因为她在劫难逃,只要进了地窖,势必对不起左子慕。 但既来之则安之。 崔念奴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却扎痛了张天一的眼。 他咬了咬牙,弯腰把崔念奴一把捞在胸前,蹬蹬蹬几步,急不可耐地下了地窖。 地窖中光线昏暗,但没有想象中发霉的腐朽气息。 反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香,沁人心脾。 宽敞的地窖内,还是挑高设计。 打眼看到的是,就有外堂,内堂,炼丹房。 一只青铜炼丹炉中火气旺盛,木柴烧的噼啪作响,但地窖内非但不觉得闷热,反而比外面要更加舒爽一些。 外堂的一半地面铺了雅致的地毯,一应木质用具也十分周全。 看得出主人是个讲究人。 崔念奴不敢开口,因为无论样貌怎么伪装,声线音色都是极难改变的。 耶律宁是被吴家大少爷选来给吴用冲喜的,说明她不仅在样貌和体制上与人不同。 她也不敢随意乱看,耶律宁待过许多天,不会有初来乍到的新鲜感。 张天一把崔念奴往地毯上一放,目光灼灼,“这些天去哪里了,知不知道你差点把我害死?” 崔念奴别过头去,故作疏离。 “恨我把你交给二少爷对吗?”张天一手中动作轻柔,抚上崔念奴秀雅的天鹅颈。 崔念奴一把打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