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念奴秀眉紧蹙,一把将她带进怀中,专往她敏感的地方下手。 小娥哀哀求饶,“小娥错了,不该多话!” 崔念奴见她欲攀高峰,手中动作戛然而止。 一脸认真地捏着她的脸颊,“看你的了。事成之后,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有求必应!” 小娥笑道:“我要姑娘只属于我一人呢?你也答应?” 崔念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怕我的鞭子把你抽死,扔到乱坟岗喂狗,你就试试。” 小娥的鹅蛋脸扭曲的几近变形。 鬼知道她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 如今人就在眼前,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兴致高涨,阵阵酥麻,可她终究没胆量开口说些什么。 小娥始终不懂,为何蜂窠里的恩客大都是男人。 勾栏里的恩客还是男人。 难道只有男人可以枉顾礼法,释放天性,女人就不行? 握着手里的金簪,她贪婪地呼吸着崔念奴留下来的一缕余香,身体的需要折磨的她意乱神迷。 爬到床榻,放下锦帐,直到浑身大汗淋漓,床褥水淋淋地没法睡下去,这才又懒洋洋地下榻,重新净了身。 …… 朱琏与耶律宁相处的好似亲姐妹。 两人出双入对,无话不谈,就连吃饭,也是脑袋挨着脑袋,眉开眼笑的。 赵楷倒像个大灯泡,插不进话去。 不过看到两个女子气色都有好转,赵楷逐渐放下心来。 听张天一的意思,耶律宁身上的药性并不是持久有效的,时间一久,或许就不会再次复发,他这么想着。 左子慕已包下整座客栈,其他住客都是皇城司的精锐杀手。 另有暗卫混在来往的人群中,或蹲在高处的某个角落,时时关注着客栈周边的一举一动。 只要赵楷三人不出客栈,连只苍蝇想咬他们两口,都得被捏死。 左子慕始终对崔念奴放心不下,那个女人倔得像头驴,自己认定的事,十匹马车都拉不回来。 左子慕本是想提议让幽州牧张恒以吴家窝藏罪犯为由,正大光明地进去搜查,好让隐凤有脱身之机。 没想到崔念奴再走偏锋,非要亲自出马。 吴家从江南迁来,不足一年就能站稳脚跟,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左子慕与吴家的家仆摩擦频生,交手数回,越发觉得他们不像是普通的仆人。 尽管他们有所收敛,但练家子的工夫还是有的。 一个殷实富裕之家,蓄养大量的练家子,凭他与贪官反臣细作打交道多年的经验来看,吴家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时来到府衙,张恒的神色明显稳了许多。 “左大人有何吩咐?敬请示下!” 左子慕也跟他废话,“吴家的罪恶,张大人了如指掌。尽早备下人马准备进去捉拿罪魁祸首吧! 既然知道官家亲临幽州,这颗毒瘤若不铲除,圣心难安。 希望张大人手脚清白,不会累及自身才好!” “哈哈哈!”张恒开怀大笑,“左子慕啊左子慕,难怪那么多忠臣良将中,官家唯视你为手足。 武功高强,心思缜密,善于笼络人心,明察秋毫,做事滴水不漏,老夫算是见识到了!” 左子慕不喜吹捧,敦促道:“幽州兵强马壮,张大人无需藏着掖着。 吴家内部到底有什么,咱们现在还摸不清楚。 还请大人派出的人马越多越好,如果能派出弓箭手事先埋伏,定会事半功倍。” 张恒收起笑容,严肃道:“人,我从一年前就备好了! 就等京师来信,那些宵小之徒必会一网打尽!” 左子慕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张大人好筹谋,难怪官家会力排众议,让你出任幽州牧!在下佩服!” 张恒挺了挺胸脯,“能得到左大人的肯定,我张某的脑袋算是保住了! 官家那日进吴家探路,张某就料到吴家的日子到头了! 只是左大人来了这里,那去吴家打前锋是谁?” 左子慕抿了抿唇,“这就不需要张大人操心了。总之,此事迫在眉睫,我代官家前来知会一声,万望大人全力配合。” 其实,赵楷没有让他来。 赵楷本想着先让暗卫拿下第一首资料,把该搂的丹药秘方先划拉回去。 然后再把龙虎山的张天一带回去严加审问。 至于赵桓,如果真是吴用的话,那绝不可能让他活着走出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