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后的如出一辙。

天底下真的会有这样巧合的事吗？

赵楷试着换个角度，“张恒，你来幽州后，有没有听过或者见过逍遥丸，或者其他具有类似的药丹药？”

张恒听后，脸色变了几变。

逍遥丸从宫中流出后，很快就风靡周边。

张恒这些年殚精竭虑，身子掏空的也快。

可自己那婆娘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夜里一要起来，没个三五回都不罢休。

他都靠逍遥丸维持雄风三年了。

赵楷见他夹腿低头，敲打道：“这药偶尔助助兴倒是使得，长年累月的服用，可就不美了！”

“啊！”张恒有些心虚，但又不好直言。

赵楷继续道：“逍遥丸是父皇当年着道人林灵素所制，他夜御数女，身体亏空的厉害，为追求快意贪婪了些。

但服用这味药之后，还要辅以其他的方子，方能生气固本。

坊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若我大宋男子都这么放任自流，只图在女人的肚皮上快活，别说自身的血性全无，恐怕连后代都难留下。

你道朕为何收方子，让太医局和御药院协同规范？

还不是为了我大宋百姓的福祉着想！

张恒，朕也是男人，与女人欢好那些事，又不是没经历过。

你在朕面前扭扭捏捏，做娇羞状，难不成以为朕跟那些蜂窠里的男子一样，要与你结断袖之缘？”

张恒听完，羞愧难当。

叹道：“微臣不仅见过，还服过。别说，这药丸还真是救命良药。

行房之前服下之后，先泄过一回。

人会感觉有一股热气从丹田直冲脑门，有时候能酣战三个时辰不倒。

微臣也贪婪，有时候为纾解烦恼，还连服两粒。

第二天睡到中午起来，脚步都是虚浮的。”

见他如此坦诚，赵楷也不好再疾言厉色。

正色道：“别吃了，这药不是什么好东西！朕问你这个不为别的，只是想知道这药是不是出自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