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琏知她敢怒不敢言,也会故意把赵楷关在门外,甚至在癸水来时,把他辇去锦绣宫。 可赵楷担心她腹痛难忍,偏偏会那几日守着她。 赵楷不止一次在她耳边说过,你是我的最珍视的财宝,有你在,我的存在才有意义。 她只以为这是他独创的情话,心里备觉甜蜜,偎在他的怀中,相拥入眠。 “带回去,好多个由头撵我是不是?”赵楷挥汗如雨,脊背上亮晶晶的,一片湿滑。 朱琏轻泣连连,身体诚实地配合他。 “不,不是这样的,若再无子嗣,我就是罪人啊……啊……” “要生也得是你生!”赵楷不给她狡辩的机会。 双手箍住她的细腰,瞧她柳眉紧蹙,樱唇微张,娇媚入骨的勾人神情,心中旌旗猎猎,汗也越出越多。 …… 颠簸数日后,再承恩露的朱琏浑身舒畅,心灵得到无尽的充实和满足。 烛光辉映下,青丝漫散枕畔,花容晕红地甜美睡去。 赵楷吹熄灯烛,轻抚她的脸颊,在那红肿的唇瓣上轻轻一吻,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就在他四肢舒展,闭上眼睛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他故作轻鼾,眼睛睁开一道细缝。 好家伙,一把匕首闪着寒光向他步步靠近。 他双手在臀下攥成拳状,心中怦怦直跳。 江湖上有些能人,专门挑男人那一哆嗦时下手,难不成自己遇上杀手了? 惊慌间,再次问道那股幽香。 与此同时,那匕首从床尾已绕到身侧。 赵楷不敢大意。 眼见匕首悬停空中,手臂一伸把人扯了个趔趄。 紧接着双腿一番,利索下地,大手狠狠掐住那人的咽喉,一下子将她推到了墙壁上。 冷声道:“何人?” 女子惊愕,美目圆睁,嗓子里挤出几个字,“郎君,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