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弟商量后再做决断为好。” 变脸如同翻书,赵佶见状有些措手不及。 瞪眼道:“逆子,老子告诉你,临走之前,你自己把皇城司那些狗拴好,别让他们在老子跟前碍眼!” “这个……恐怕来不及了!” 赵楷抬手一指,“他们就像朕的分身,早已无处不在。父皇要享受虚荣,尽管享受便是!” …… 得知谌儿不能随行,朱琏心头有些失落。 赵楷替她擦了擦湿漉漉的腿,翻身把她放在自己胸口,安慰道:“父皇和康王弟视他如珍如宝。 咱们没什么不放心的。” 不提赵佶还好,一听父皇二字,朱琏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每次见他老人家,那眼神总带着几分暧昧不明的审视,朱琏吓得头都不敢抬。 她胸口起伏,软绵的触感让赵楷很是受用。 爱不释手地揉捏她的脸颊,哑声道,“谌儿是大材,不止属于你我。 谁都不能陪他一辈子,该放手时咱们就该放手,是不是? 再说了,咱们出去游玩,带那个大个灯泡,多碍眼啊!” “灯泡?”朱琏美目一瞪,“何为灯泡?” “啊!就是拖油瓶。”赵楷一笑而过,“都是大小伙子了,不知不觉也到了娶亲的年纪。 咱们这样又那样,若是被他偷看了去,你又该好几日不让朕上床。” “噗……”朱琏发出一声娇笑,脸颊晕红,感受到他小腹微挺,脚上的五指缩在一起,思绪都乱了。 赵楷微服私访之事,只有赵佶,赵构和赵谌知情。 云九如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左子慕放心地卸下重担,与崔念奴扮做车夫侍婢跟着出了城。 出酸枣门,去往幽州方向的官道上,四人或骑马,或乘轿,或乘船,走走停停一路北上。 两个月之后,一座巍峨的城池终于映入眼帘。 盛夏的夕阳下,这尊匍匐的砖泥巨兽沐浴在金色晚霞中,格外的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