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了吗?” 左子慕忙道:“是。此人曾是御医,曾因德妃娘娘滑胎一事获罪,举家被太上皇发配岭南。 好在官家对他暗中照顾,几年前他已改头换面,重新回到了开封。 先前微臣拜访时,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却对微臣表现的十分熟稔……” 赵楷眼眸一亮,“是他吗?” 左子慕见他料事如神,心中无比钦佩,“正是。” 传下谕旨,赵楷惴惴不安,叮嘱道:“谌儿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恐会做出些傻事来。 让云九务必时时刻刻跟着他,一步都不能离开。 朱琏病情等不得,今夜就带人过去吧!” 赵楷疲惫地合上眼,左子慕识趣地离开勤政殿,一一安排去了。 …… 阴云密布,似有雨来。 开封城郊一户偏僻的小院内,气氛也如黑压压的天气般,沉闷压抑。 赵楷再次看了看朱琏,“赵太丞,你有几分把握?” 赵太丞顾不上寒暄,瞥了一眼左子慕,便知道他已经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赵楷了。 他没有直言,而是像赵楷靠近了几步,扬起脸道:“官家仔细看看,可还能认出我是谭某吗?” 赵楷伸出手,仔细摸了摸他的脸颊,耳后,除了皮肤隐约有些粗糙的质感之外,与他印象中的太医谭元判若两人。 就在赵太丞稍微放松时,赵楷一捏他的手腕,将他手臂钳在身后,粗鲁地拉开了他的衣领。 看到两侧锁骨上留下的铁钩伤疤,又连忙松开了他。 “赵太丞,此事事关重大,朕不得不谨慎!得罪了!” 赵太丞不怒反喜,“郓王殿下心思机巧,无人能及,当年要不是你,我谭家满门绝不会活着抵达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