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南,再下次,岂不要逃到岭南,儋州去?” 赵构喝酒上脸,明显醉了。 他把头一歪,靠在赵楷的肩上,“皇兄,别看我这时候不赞成议和。 可真当被金人吓到,说不准与你相反,把主战的都杀个精光。 然后腆着老脸,上赶着与金人议和,只为保住我大宋宗庙呢!” 这话让赵楷的酒意登时醒了一大半。 这货,还真是酒后吐真言呐! 这历史上的赵构可不就是被金人吓得疲软,所以打心眼里容不下岳飞韩世忠这等骁勇善战的中流砥柱了嘛! 赵楷在他脸上拍了拍,“九哥儿,原本还想着,等这些危机已过,三哥儿就不做这皇帝了,让给你做。 三哥儿带着老婆孩子游山玩水去! 你有这想法可不行啊,不打哪知道打不过,或许金人只是吓唬咱呢! 你想想看,那契丹人虽败,可有几个真服女真人的,而我大宋,人数是他们的五倍十倍之多。 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能给金人冲回老巢去…… 咱凭啥不打,让人家背地里说咱老赵家男儿不行! 咱不仅得打,还得打出个样儿来! 老九,听到没?” 赵楷戳了戳赵构的软腮,后者早已鼾声如雷,含混不清道:“皇兄别闹,乏的很!” 把他抱回大殿的热炕上,赵楷为他盖好被子,鸟悄地出了殿门。 他立在床下,不一会儿便听到赵构的鼾声停了。 而此刻,赵构正睁大眼睛,眼神散满地望着黑洞洞的夜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心中不由暗道:“看来是误会他了,三哥儿这皇位肯定是捡漏得来的!” 赵楷回到寝殿时,面色阴沉。 闻到他满身酒气,袁宝赶紧服侍他歇下,主仆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