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3 / 4)

绷带的时候避不可免需要环抱着他的身体,动作之亲密仿佛真的两个人要拥抱在一起似的。

顺着越春寒的视线看下去,他能够清晰的看到苏栀睫毛的颤动,那双嫣红饱满的唇瓣微微抿着,像一戳就破颤颤巍巍的樱桃,脸部皮肤瓷白一片,脖颈修长白皙。

像个洋娃娃一样。

“苏栀。”越春寒沉默片刻问她:“你怎么会的这些?”

苏栀给他缠绕绷带的手一抖,下意识咬着唇瓣,抬起眼与越春寒对视,越春寒的眼瞳很黑,近距离和他对视有种被轻易看穿的错觉。

她努力找借口:“我,我爸以前也受过伤,我专门去学的……好了你别乱动了,我马上就给你打结。”

苏栀转移话题,双手搂在越春寒的腰间,越春寒窄瘦精壮的腰身此刻已经被白色的绷带层层缠绕,绷紧的密色肌肉也被遮盖了一部分,他感受着浅浅的打在他身上的呼吸声,下意识扬了扬眉。

苏栀的爸爸,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也跟他一样上山被野兽抓伤过吗?

他正沉思,苏栀已经把绷带给他缠好了。

苏栀松了口气,刚准备退开,就被他一把攥住胳膊,光滑的白皙胳膊细弱无力,和他粗壮结实的密色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越春寒的眼黑沉沉一片,他紧盯着苏栀,第一次显示出那么强烈的压迫感。

他身上还缠绕着苏栀刚给他缠绕好的绷带,赤/裸着上半身,一点点把苏栀逼迫的后退,最后直至被逼到了墙角。

两面都是墙,面前的越春寒离她非常近,夜色略微黑沉了,没有烛火的屋内有些暗,苏栀攥紧手心,忽然感觉到心口扑通扑通的在剧烈跳动,她的脸有些苍白,死死咬着下唇。

面前的越春寒很危险。

苏栀直觉反应出来,面前的越春寒很危险。

她被越春寒一步步逼退,抵在墙角,被他的胳膊彻底堵住去路,只能在他的两条胳膊缝隙内艰难的呼吸。

她用力去推越春寒,结果不仅没有推动,倒是摸到了一手结实的胸肌。

越春寒的身上还有伤,裹满了绷带,苏栀没敢太用力挣扎,偏头脸侧到一旁急促呼吸几下,脸上带着不自然的僵硬,蹙眉推搡着他,勉强开口试图制止他:“越,越春寒,离得太近了……你离远一点……”

越春寒不仅没有离开,反而头低下,与她的脸凑的更近了,他们两个人几乎脸对脸贴在一起,近的能够听到轻微的双方的呼吸声。

胸腔里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心口的位置烫的厉害,苏栀只觉得浑身紧张,清澈的瞳孔内因为躁动和害怕而快速凝出一层水雾。

她的唇瓣嫣红饱满,形状非常好看,看起来就很适合接吻的样子,尤其是当她因为过度紧张而咬紧下唇的时候,唇红齿白,欲/色满满。

越春寒眼底颜色加深,黑的几乎宛如浓墨一般,贴在苏栀对面声音冷淡,紧紧盯着她的瞳孔,对她进行询问:“苏栀,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清理伤口这些事情的?”

听到他的询问声,苏栀虽然早有预料,还是心口咚咚打鼓。

越春寒果然有所怀疑了,也是,如果是原主站在这里,看到越春寒身上的骇人伤口不吓得赶紧逃开就不错了,怎么还会帮他处理伤口,她们两个本来性格就差的很多,而且她刚刚确实是表现的太镇定了,动作也太娴熟了,会被怀疑也是情有可原。

苏栀在大脑里飞快的组织语言,她知道今天的对话很重要,如果回答不好的话不仅会引来越春寒的猜忌,更严重的,说不准她会被当做妖物被村民们审视。

苏栀僵硬的扯开嘴角:“我爸之前砌墙的时候摔伤过,当时就是我在一直照顾着他,这些本来也没什么难的,就是清洗清洗缠上绷带就是了,也不是很难。”

“是吗。”

越春寒薄唇掀起,黑瞳看不出情绪,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相信苏栀说的话。

他没有后退,垂眼看着在他胸口身体僵硬的苏栀,慢条斯理的开口:“我以为你很讨厌我,毕竟我们两个人的婚姻和别人不同,是产生于一场意外,是我搅乱了你的人生,而我又是你最讨厌的性格。”

苏栀的睫毛颤抖,咬紧下唇。

“我以为你会很快和我离婚,选择和别人离开,但没有,你好像完全没有一丝想要逃跑的念头。”

越春寒的眼略过苏栀紧咬的下唇,眼里微暗,凑近她:“苏栀,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苏栀被他极具压迫力的眼盯着,只觉得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她什么都没有想,她只是觉得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想要既来之则安之,想要暂时的站稳脚步,想要好好的在这里生存下去而已。

她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她只是,恰好性格和原主的不太一样而已。

“你是想要真的和我做夫妻吗?想要在这个贫瘠的家庭里一直呆着,照顾和你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和你之前最讨厌最害怕的男人住在一起?苏栀,这是你想要的吗?”

越春寒的眼很锐利,眼前的苏栀貌美,但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张扬妖娆,她像一朵颤颤巍巍的栀子花,白而嫩,仿佛花瓣上都沾着露水。

是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