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把人界发生之事告诉她，免得她终日无所事事。”

“是。”

弦月并未问其缘由，跟着冶昭这么多年，她已经明白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冶昭的脾气虽然说不上古怪，但也谈不上和蔼可亲，她知道，冶昭和程之阳之间是有什么她不该听或者不该问的事情要说，但她与冶昭之间，也有程之阳需要回

避的话题，各大长老各司其职，这很正常。

弦月走后，冶昭一屁股坐到程之阳旁边，拿起桌上的茶盏给自己灌了一口。

“尊上刚刚可是有些失态，就不怕弦月起疑心？”程之阳也坐到了冶昭对面，压低了声音道。

“无妨，她不会，只是我有些惊讶，当初用这傀儡虫只做了她一个傀儡人，剩下的全被我趁那人不注意销毁掉了，为何还会出现？”

程之阳神秘地笑笑：“那就要问长老的好徒儿了，这东西，他可能有不止一只，我都能弄出来，你说他呢？这里面可不止有这一只，其他的有些因为不喜欢吃我喂的东西，死了，或者变成了别的什么样子，正如你看见的这般……他可真是，珈蓝界千年难遇的奇才。”

“傀儡术……呵呵，哪有人自己把自己做成傀儡的，还得查查哦，他这么聪明，怎么会轻易地离世？”

冶昭瞪了程之阳一眼：“你想去就去吧，我不拦着你，不过下界的事你还是多用点心，弦月一个人，搞不定那么多族人。”

“嘿，要我说，该打晕打晕，该下蛊下蛊，丢到下界去，什么事都解决了，哪那么麻烦。”

程之阳摇了摇头，伸手拨弄着桌案上的琉璃瓶。

“程之阳！注意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