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越聊越投机。
“老鱼,坐一副鞍子要多少,什么价格,价格合适的话我也想做一个”汤怿说道。
老鱼想了一下:“如果是我那样的,你给个九百吧,不过你得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没有功夫做”。
上面符冲说的手工鞍卖个八百刀那只是和汤怿开玩笑的,机制鞍远没有这么贵。普通一两百美刀就差不多了,你想在便宜的也有,甚至几十刀就能买一个。
“那行!我也不着急”汤怿一听这个价格就直接定了一个。
老鱼说完抬头看了一眼符冲:“BOSS,这边没事了”。
哦!
符冲明白了,老鱼让自己该上哪玩上哪玩去,别在这里打扰他的工作。
于是便拉着汤怿出了马厩。
到了门口,一声口哨把周末风暴叫到了跟前,上马之后,和同样坐稳马背的汤怿一起向着牧场深入骑去。
“你说那个缝线是什么意思?”
没几步,符冲便问了起来。
汤怿道:“这就是一个缝线的方式,以前一个印第安保留地的人发明的,说是缝的牢鞍子用的时间久,不容易脱线,但其实主要就是装币用的。
这缝线的方法比较繁琐和费力,但做出来非常好看,一段时间受人追捧。
像啥呢,就像咱们国内的云锦和蜀锦这类的,非常耗功夫杀时间,当然这只是个比方,但道理相通。
以前七八十年代的展示鞍是这样的缝法,只不过后来这缝法太繁复了,于是渐渐就被淘汰了……”。
“你还懂这些?”符冲觉得汤怿你小子懂的还挺多的嘛。
汤怿道:“懂什么呀,附庸风雅吧了,想把东西卖给阔佬你不得和他们谈格调,谈艺术啊,他们越不懂的,越玄乎的东西,才越能激发起他们掏钱包的欲望。
但你谈这些你得有谱呀,胡吊扯一通,指望人家相信?人家又不傻,所以啊这些东西平常注意一下收集这方面的知识,五花八门你都得了解,这样人家阔佬们扯什么你都能插上话,说的还能让人觉得有点道理,这样人家才会相信你嘛”。
听到汤怿这么说,符冲顿时感叹道:“还真是那样,没有人的成功是偶尔然的”。
这时候,符冲才明白,为什么大家同样都做房产经济,但是有的人做的好,赚的盆满钵满的,有的人做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果然行行出状元啊。
让符冲来做,符冲就肯本想不到自己要去了解这些偏门的知识。
“老鱼有这手艺,干什么还去当骑师”符冲来了一句。
汤怿道:“你以为现在有手艺就行的?像是这种鞍子,渠道才是最重要的,老鱼的手艺是不错,但像他这样手艺的人真不少,有钱人买这个可不光是手艺还得有品牌,品牌+手艺才是高附加值的产品,光有手艺,要饭都不一定要的好。
像是老鱼的手艺,没名没气的,能饿死他”。
符冲一边听一边点头,玩商业,他真不是汤怿和方宾的对手。
“哎,搞这些我真不是你和方宾的对手”符冲感叹道。
汤怿听后扭头望了一眼符冲:“你不需要搞这些,你命好”。
嗯?!
符冲有点懵。
“我们搞了几年,你知道我们有多努力,一天睡不过四个小时,方宾考律师照,你知道怎么考下来的。
你呢?开车不能说不辛苦,他绝对没有我俩当时那么苦。
不论什么天份,也不论你用多少功,更别说你什么几代人的努力,这些所有的东西加一起,都比不过两个字:命好!
你就是那命好的,迷迷糊糊的买个集装箱折出一个限量的超跑,往这边买块废地挖出一个湖来。
什么样的天份和你这挣钱的速度相比?
别和我扯什么巴菲特,你了解他就明白,什么白手起家,鬼扯淡的,我到现在看过真正白手起家的,你就是独一份的!”
“哦,你这样说我就要骄傲了啊”
符冲听后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