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比刚从地下出来时好过多了,只要勤劳肯吃苦,大家基本上吃保暖,还有余钱为自己添置些东西。
只要活得下去,日子有盼头,谁会动这个歪心思自杀。
而且现在稀罕物真是多了,别说是羊,还有捯饬海鲜的,捯饬高档水果的,到底是能人多,他们更关心最后杀羊的时候,自己卖不卖得起一块肉,好久没吃到羊肉了。
黎潇潇拉着羊来到磨盘这里,有些不知道她在这里造了水车的人正围在四周张望了,见到她后一脸恍然大悟。
“我就说谁这么大手笔,在这弄了个水车,原来是潇潇啊。”
“是她就难怪了。”
“潇潇,你家水车能不能借我磨点东西。”
“这有啥不行的,反正不磨也在那转,”黎潇潇一口答应下来,“不过你们用的时候可精细点,别给我弄坏了,否则下次我就不借了。”
“那哪能啊?”
“你放心,肯定小心,比对我老娘都小心。”
一道不和谐的嗓音蹿出来:“嘁,不就是个水车,瞧你这小气的样,用用把你心疼的。”
总有这样脑子拎不清的,用别人家的东西理不直气也壮,仿佛是你求着他用一样,她朝那说话的人看去,是个毛头小子,人长得高大,却一脸稚气,满脸的不服气。
这种身体成年了,但脑子没有的二傻子,正是处于一种老子天下第一,谁话都听不进去的时候,她最烦了。
黎潇潇就拍拍二黑的脑袋,聪明的狗子就知道她想做啥,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