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都待不下去了。”
登州是河南道税收最少的一个州,可在整个大魏比登州更差的地方多着呢,岭南道便多的是。
五王爷的脸色青青紫紫:“你什么意思?”
“臣妾一个妇道人能有什么意思,夫妻荣辱与共,王爷在哪儿臣妾就要跟去哪儿,臣妾比任何人都希望您的封地富庶,所以才意提醒您,后之人要讲臣妾的故事,陛下定会关注登王府,关注王爷您待臣妾如何。臣妾的父亲常说,一个人犯错误不可怕,能改就还是好孩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所以,王爷您得改。
“合着还是在拐弯抹角的争宠。”五王爷冷哼,“以后有什么话王妃直接说便是,不必这般迂回。”
柳氏轻笑,王爷在想什么不重要,心里更宠爱谁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王爷会乖乖的她院子里来,她虽不稀罕银样镴枪头的王爷,她稀罕王爷的儿子,等她生下王爷的儿子,王爷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便是日日留宿烟花巷柳都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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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
三王爷轻轻松了口气。
六弟妹并无冒犯父皇的地方,后之人也说了,五弟妹柳氏将会是最后一期,总算是结束了。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天幕再也不要出,就算是再出,也别再霍霍们这些人了,霍霍太子去,后之人也讲讲太子是如何失了圣心的,父皇是以什么罪名废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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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州
当晚,贵人们分拨,一拨留宿在州衙后面的官舍里,另一拨则是在县衙后的官舍。
处的官舍为了节省砖瓦,全都是排房结构,屋与屋连在一起,只隔一道墙,且加起来卧房也只有七间,只能是挤着来了。
徐琛不得不和岳父、小舅子、陆长史宿在同一间房里,除了们,屋里还住了小柱子、 刘铁和周的几个丁。
周霜霜处亦是如此,她和娘睡床,余下的人或是睡木板,或是直接打地铺。
王太医和几位同僚以及们带的丁挤一间房。
工部人多得了一间房。
原本独占一处官舍的耿参一和县令一都各分了一间房。
徐琛分的然是州衙官舍最宽敞的那间,之前是刺史耿参住的房间,里面的木板床也是最大的。
周仁主动开口道:“天气闷热,臣和冬冬睡地下。”
人岳丈小舅子都不和王爷挤,陆长史就更不能了:“臣也怕热。”
除了王妃,无论是做人的时候,还是做蛇的时候,徐琛都没有和旁人同床共枕过,来之前便知说琼州艰苦,没想艰苦至此。
“你们上去睡吧,房间人太多,我今晚去客堂。”
周仁忙道:“客堂没床,不然还是我们出去,王爷您在这儿睡。”
反都是睡地上,在哪间屋子都一样,都已经琼州了,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徐琛的讲究更少:“有椅子就够了,我没什么睡意,想去客堂看看书。”
教导王爷读书,这是陆长史的职责之一。
“王爷想看什么书,臣来之前过上书房授课的几位大人,听闻您从前缺课太多,恐怕基础不会好,臣打算从头教,就从四书五经开始,王爷觉得如何?”陆长史来了精神。
周仁摸了摸鼻子,虽然早就听闻陆大人一张嘴便得罪人,没想这么会得罪人,王爷缺课多也是能说的吗,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谁不知道王爷幼体弱,时常生病,以至于连去上书房读书都常常缺课。
不过,王爷的身体倒也没传闻中的那么差,南下一路都未曾生病,只是瘦了点,都快瘦成竹竿了,再不好好养养,怕一阵风吹来都能把王爷吹走。
徐琛哪会真的想看书,不过是借口罢了。
“王府和城池都还未建,读书早了点,陆大人若是不忙,不如去州学授课。”
多给己找几个学生,不需要读书,这十几年在宫中早就读够了。
再说,琼州应该也不需要一个满腹经纶的王爷。
陆长史脸色一僵,继叹气:“用膳前臣就已经过耿大人了,琼州压根就没几个读书人,没有州学,也没有县学,连县试都办不起来。”
百姓之就没有读书的,琼州的读书人皆是从外面派过来的官员。
琼州实在是脱离中原太久了,前朝数百年不曾管过这里,大魏也只是为此地的汉人建了个县。
这里虽然属于大魏,早已和大魏脱节,和草原上的游牧民族一样,成了文化的荒漠。
徐琛鼓励道:“从前没有不代表往后没有,陆大人当对己有信心。”
“臣没那么大能耐让百姓之子读书,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