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种三茬庄稼,在乎的是王妃会做生意能敛财,说不定将来也会有商队琼州来,这样在琼州便能买外面的书,也能每个月收朝廷派发的邸报了。
琼州是欢喜的,哪怕是不识字的百姓,不知道什么是话本,也不知道什么是蹴鞠、报纸,们知道这是位好的皇后,好皇帝和好皇后如今都是们琼州的,肯定能带们过上更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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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宫。
庆德帝用朱笔在纸上将‘地瓜’和‘玉米’圈出来,高产的新粮种……后之人的用词是‘引入我国’,说明是外邦之物,可以派人去寻。
除此之外,全篇有用的也只剩下一个抚孤院,可在京师办一处。
律法不能轻易更改,尤其是不能在天幕出后便立刻更改,不然官员和百姓只会更重视天幕之言,且天幕之人举例所更改的律法全是提高子地位……更不妥,在改绝对会让民意汹涌。
庆德帝有些后悔将周氏赐婚小六了,不过去年赐婚时天幕尚未出,既不知小六如今是太子的最大威胁,也不知周氏竟被后人这般称赞,人都已经在琼州了,想必也翻不出什么水花了。
柔贵妃松了口气,儿媳也并没有冒犯陛下的地方。
贤贵妃倒是极为欣赏这个她只见过一次的琼王妃,爱华服,爱美食,爱享受,活得多真实,陛下总是夸赞姐姐温柔朴素,可温柔朴素的姐姐在历史上的名声却不及爱享受的琼王妃。
她便一直朴素不起来,在娘时不能,入宫做了贵妃就更不能打扮得灰扑扑了,珠玉宝石方才能衬得起美人之姿。
太子妃敛下眼中的羡慕,平淡开口:“臣妾当学周氏贤良淑德,侧妃已禁足四个月有余,皇长孙虽在外读书,皇次孙也需要侧妃照顾,臣妾恳请殿下解了侧妃的禁。”
赵氏再不出来,她隔三差五对着太子这张脸,实在影响心情和胃口。
再说,她有阿和一个儿子就够了,在卯足劲是想生儿子的是太子。
可是凭什么呢,太子想要嫡出的子嗣挽救名声,她就非要生吗。
便是再生下一个嫡子又能如何,太子登基为帝又如何,阿和的性格并不适合为君,太子若只是个王爷,对阿和来说反倒更好。
太子妃忍着恶心替赵氏求情,害取其轻,她宁愿看赵氏在眼皮子底下蹦跶,也好过太子留宿在她这里。
太子不是不知道太子妃的心思,是因为知道个人看厌,太子妃迫不及待的把往外推,才越发恼怒,若不是父皇交代,也不稀罕来此。
太子妃桀骜,在那日的天幕出之后,就更是变本加厉了。
太子运了运气:“赵氏教子不当,孤罚她禁足一年已经是看在孩子的面上了,太子妃也应担起做嫡母的责任,不说了,安置吧。”
“臣妾今日身子不适。”
太子忍着怒气:“放心,孤不碰你。”
只是需要和太子妃装出恩爱的样子,让父皇满意,让底下人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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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州。
五王爷只觉得己丢脸丢了整个大魏。
天幕之人说了,一个和皇室和离的王妃──柳氏。
便是那一个被王妃和离的王爷,皇何时有过和离,从来都只有王妃病逝。
怒气冲冲的五王爷从妾室的院落大步走院,一脚踹开院的院:“柳氏,你倒说说为何要这般待本王,本王待你可不差,是,本王是有不少姬妾,可哪一个在你跟前不是服服帖帖。”
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柳氏,不由得嗤笑了一声,在天幕出之前,她未曾想过与王爷和离,这上哪曾有过和王爷和离的王妃,要说王爷待她好,可去tmd吧。
一府的莺莺燕燕,倚卖的奶嬷嬷,偏僻穷苦的登州,抠小气私还无能的王爷。
她是倒了血霉才做了登王妃。
若是皇室能和离,她定头一个和离,带着嫁妆回京师、去扬州不知道会活得有多滋润。
看着王爷气急败坏的模样,柳氏内心窃喜,‘好心’劝慰道:“王爷您消消气,别在就气坏了身子骨,后之人下次准备讲说臣妾的故事,王爷可千万不要错过。”
想也知道,后之人肯定会讲她为何要与王爷和离。
能得皇后支持说明错不在她,在这位沉迷色的王爷身上。
“臣妾知道您早已没了野心,不怕得罪臣妾的娘,也不怕名声有瑕,可臣妾实在是担心,您最初的封地是在曹州,如今却在登州,虽说登州是整个河南道离京师最远的一个州,父皇国事繁忙,未必会注意登王府的事,若是有天幕提醒,父皇怕是会关注一二,您若是还不能让父皇满意,可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