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白泽感应,祸起大荒(2 / 4)

,立马急匆匆的再度加入了战团。

没办法,这场四凶会战还没开端就叛变了一个,而穷奇又是个派不上用场的废物,他若是再想东想西的,那只剩下梼杌应对那愈发凶狠的少尤可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感受着再度缠绕而来,撕开了三昧真火的防线,灼烧在自己表皮上的热浪,张珂将心中的躁动跟痛处悉数化作了一通暴虐的劈砍,如狂风暴雨一般涌在了刚插足进来的混沌身上。

而作为侧重攻击的代价,他的胸口再度被梼杌留下了一道深邃而狰狞的伤痕。

那早已经鳞甲备足,化作猩红竖瞳的双目之中,某种危险的气息已演变到了一个极致。

当真不愧是被组团记录的凶神。

出道至今,除了在前几个新手副本里的坎坷之外,这还是张珂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死亡的逼近。

如果将张珂的生命体征化作可观的血条计数的话,不算他为了开启buff自斩的那一刀,后续的阶段,接近满额的血条一度掉到了逼近十分之一的程度。

干戚跟虎魄虽然因为足够高的本质,在这场厮杀中并无实质性的损伤,甚至还因相关特效的触动,给张珂带来了比足自身实力的增益。

但于商周天地获得的那身兽面金甲却早早的在之前的战斗中被撕裂,而头上的玉冠也因超出承受极限的伤害而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

不过,同为概念造物,只要张珂不死,这两者便永不担心被外力损毁。

所谓的破损,不过是需要时间来进行自我的修复。

但因为甲胄的作用全体现在防护性上的原因,在其破损过半,无法护身之后便被张珂收回了体内,而玉冠因为其高额的生命回复,对力量法术的双加成,以及一些其他方面的琐碎增益效果,仍被戴在张珂的头上。

而护身甲胄的缺失,也象征着在干戚无法起到及时拦截的时候,张珂的防御手段仅剩下了自身纤薄的肌肤。

混沌的火焰,穷奇的恶风,梼杌梼杌有没有相关概念性的恶毒能力张珂也不知道,只因为这玩意儿从一开始就猛打猛冲,除了血肉爪牙的搏杀之外,连个戏法都没展现出来。

如此,他也不能辨别这玩意儿究竟会不会施法。

三昧真火对这三个凶神造成了多少场地杀伤暂且不知,但两个凶神那足够恶毒跟诡异的力量,在让张珂感受到极致的痛处的同时,也激发了他的凶恶之血。

虽然因张珂的主动断首,使得效果跟自我的理智并没有发生留一逐一的结果。

但面对此等的剧烈的折磨,那随着心脏的拨动,涌动到全身各处的凶戾之血,却是给他带来了更加强盛的攻击欲望。

而此时面对将自己开膛破肚的梼杌,双目猩红的张珂并没有主动退避,反而贴身暴冲。

如果忽略早已经癫狂的双方的话。

以后世人的角度来看,眼下的场景颇似华妃拉皇上的戏码,只不过后者拉的腰带,而前者拽的是肠胃。

那浸润着某种灾厄概念的贪婪口牙早已经迫不及待,喉舌被新鲜的血肉一激更是迫不及待的耸动了几下。

随着梼杌探头,他也看到了面前骤然清晰的身影,只是他本就是顽固不化的代名词,哪怕理智上已觉察到了迫近的危险,本能却敦促着他上前咬上一口。

当滚烫的肠肚落入口中,随着利齿的闭合血液飞溅的时候,那残缺的断刃也是直刺而来!

“嗷!”

与此同时,司幽国。

“当今蛮荒动荡,风波四起,有那么多的热闹可看,你盯着我这一个小小的司幽国干嘛啊!”

司幽国以东的一处江畔,当今的国主,也是晏龙之子的司幽,满脸无奈的看着面前奔涌的江河,忍不住出声问道。

他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差错,十多日前就觉得国土有异。

但一连多日,司幽除了感觉到发生异常的地方是在东边以外,竟什么问题都没发现,所过之处竟全是风平浪静,好似寻常。

可太过平常,恰恰就是不正常的表现。

当排除了一切的可能之后,那唯一的不可能也就变成了可能。

蛮荒有言,当伱觉得不对劲,又察觉不出来的时候,别想,直接骂白泽就是,即便不是它做的,那让它背个黑锅也不亏。

况且,绝大多数时候都能骂个正着。

“勿忧,勿忧,我只是借你地方一用,没什么别的想法。”

“况且,你这儿除了一个不嫁的女儿跟一个不娶的儿子还有什么乐子可看?我只好事,却无偷窥之恶癖。”

半晌过后,见瞒不过去,白泽满脸嫌弃的从河中现身。

它自然不是来司幽国取材的。

正如它所说,当今蛮荒因一小辈之事动荡的厉害,虽未燃起大片战火,可一些犄角旮旯里也不平静。

只是,无数年来,蛮荒的这点旧人旧事白泽早就腻了。

如果不是真出了什么乐子的话,它绝大多数都在那些被新抓捕来的外域天地中游荡。

而突发奇想的跑到这大荒以北,自是察觉到了一些异常。

“四凶脱位,囚禁天地山川震荡,又有大雾弥漫.啧啧,你要不先打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