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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着他小脑袋,视线于是也跟着看了过来。

正扫到这边时,恰是娥辛跨出门,背影逆光。

妇人摇摇小孩,然后又看看怀里的孩子。只见小娃娃不知为何蠕动了下小嘴,还动了动软乎乎的小手,倒似想和这个刚走的女人亲近一般。妇人笑着颠颠他,抱他继续往里走。

可能是对方好看吧,小娃娃也是知美丑的,会有倾向性。

娥辛对于身后一切都没有感知,且对于另一道在看她的视线,她直至走远了也同样没有任何感知。

了却一桩心事后她现在只想回家,根本没有精神注意别的。

而那边的邵嵎,直到她走远了看不见了也没把车窗关上。

竟然回来了?

何时回来的?

哦,对了,最近才过了清明,所以是清明回来的吧?

忽然,邵嵎又想起了她刚刚手上拎的药……于是下了马车便走进药堂。

还在药堂的妇人明显是认识他的,见到他就笑了声,抱着孩子走来,“怎么过来了?”

邵嵎:“顺道路过,就来看看。”

目光不知不觉便落到她怀里小孩身上。

忍不住伸手拍拍他脑门,又问一句,“闹不闹腾?”

妇人提到这就笑得更大,喜不自胜,“可乖了,就没见大闹过。”

那是好事。

接着和她又闲话几句后,邵嵎就到正好歇了一会儿的坐堂大夫那去问娥辛,“刚刚那位夫人是来看病的?”

大夫:“您说得哪位?”

“拎了三包药,前不久走的那位。”

那位啊……大夫有印象了。

“对,是来看病的。”

“什么病?”邵嵎说。

“不是大病,就普通体虚发热。”

如此,邵嵎点点头。

……

午后,邵嵎入宫。

见到蓟郕时,说过正事,在大殿一阵长久的安静后,邵嵎看着自从正月初让他打听过消息就再也未问过娥辛的天子,心下一阵犹豫后,还是选择说一声。

“陛下,那位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