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相信现在是法治社会,网上看到的新闻不过是小概率事件,这么些年,她也的确过得很平静。 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整个人都乱了方寸,不敢想如果秦肆没出现,她会面临什么样的结果。 “等我一下。”秦肆说。 纪璇错愕地抬起头,看见他走进了书房,出来时手里抱着把吉他。 像他这种公子哥总会一些勾引小姑娘的技能,听说高一军训时在班里唱了首歌,周围几个班的女生都疯了。 纪璇那会儿离得远,没能目睹盛况,后来好奇想要他唱一首,他不唱,说除非她当他女朋友。 当然她到最后也没听过,更没看过他抱吉他。 可今晚他就在她面前,坐在小沙发上,抱着吉他试了几个音,弹出一段流畅优美的歌曲前奏。 “其实我怕你总夸奖高估我坚忍 其实更怕你只懂得欣赏我品行” 娓娓的粤语歌词伴着吉他旋律从他那双薄唇里出来,嗓音轻柔而磁沉,带着他独有的感觉。 纪璇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大约是像十六岁时第一次在学校里遇见他,二十五岁的她听见他唱歌,便又心动了一次。 “没有得你的允许我都会爱下去 互相祝福心软之际或者准我吻下去 我痛恨成熟到不要你望着我流泪 但漂亮笑下去仿佛冬天饮雪水” 唱到副歌时他格外认真地望着她,她仿佛从那些勉强能听懂的只言片语中,探到他眼底的情绪。 让她鼻尖酸涩,眼眶有泪意。 “你的他怎允许结伴观赏雪的泪 永不开封的汽水让我抱在怀内吻下去”(注①) 最后一声收音,他手指蜷在吉他弦上,眼眸深深地望向她。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