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狩感觉也差不多是是时候了,就看着漫画连载的重点暂时移开,去描写另一边的安室透他们了。
乌苏酒让斯贝赛德坐好,他自己看样子是打算去思考晚饭吃什么。
斯贝赛德看着乌苏酒的背影,平静如死水的眼神变化,变得凌厉起来。
他悄无声息的站起身,来到了乌苏酒背后。
斯贝赛德举起手里的枪,对准似乎毫无察觉的青年的后脑,道:“这么伪装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思,乌苏酒。”
坐在那里翻着号码的乌苏酒的手一下子顿住。
“……”他难得露出震惊的眼神,回头看了斯贝赛德一会儿,忽然嗤笑一声,“你清醒的很早啊?”
“我清醒的一点都不早,不然从一开始就应该看出来你的打算了。”
“哦?我的打算?说来听听我看看有没有意思,还是说完之后你就要给我脑袋开花了?”乌苏酒眯眼笑着道,“诸伏景光。”
顶着烧伤面具和绿色美瞳的诸伏景光依旧举着枪,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一开始,诸伏景光的意识刚刚清醒时,身体却还不能动弹。
令人诧异的是,他明明记得自己死了,难道说这种只有意识没有身体的形态也是死后的世界?!
他没有时间流动的意识,努力挣扎了一段时间,慢慢拿来了身体的控制权,例如说动动手指和眼皮。
原来他没死,那么是受了重伤被救下了吗?是zero做的?
诸伏景光说不出来话。
他拿回了触觉,感觉到自己躺在质地坚硬的东西上,没多长时间,自己突然被人抱了起来以坐着的姿势放好。
“……可以了吗?就这样就行了?”
“这种事情又不像是电影里演的,我总不可能还来一段勾魂夺魄控制灵魂……总之现在,你有了新的傀儡,乌苏。”
乌苏酒?!
“什么傀儡,”乌苏酒的声音笑了起来,“这是我的新刀。”
“啊对,洗脑了之后,不管从前如何,以后这个人都会像亚兰德斯那样对你忠心,方便吧,再也不需要你第二次去花费那么多心血训练出一个眼里只有你的无心野兽了。”
“……你该走了。”
“哈,真够无情的。”
声音像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和乌苏酒对话的人的声音,诸伏景光没听说过,但是他好像听懂了什么,立刻开始检查自己的思维。
奇怪,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啊,总不可能那个洗脑是让他的身体会听从乌苏酒的命令,脑子却还是完全清醒的。
乌苏酒到底要干什么?
诸伏景光的记忆在逐渐复苏,他想起来了最后一眼看到的乌苏酒的脸。
那张脸上已经没有了失望和笑意,看着诸伏景光的感觉和看着死物没什么区别。
诸伏景光本来想问他,难道那个时候你在墓地里表现出的对青鸟狩的在意都是演出来的吗?可是想想这话有可能被琴酒他们听到,演变成对已经死去的人的怀疑,由此波及到降谷零,他就放弃了。
他穿着防弹衣,乌苏酒就精准的朝着没有遮挡的脖颈下方的位置开枪。他明明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难道说那个时候的乌苏酒在演戏?
联合刚才的对话,诸伏景光想到了一个惊悚的可能性。
那个神秘人走了以后,屋子里就剩下诸伏景光和乌苏酒了。
诸伏景光听到的另一个声音的确谁也不是,只是青鸟狩趁着诸伏景光没有睁开眼睛在自导自演罢了。
此刻原本被漫画观众以为尸体都没留下的诸伏景光好端端的闭着眼睛坐在那个椅子上,头无力的歪向一边,脸上身上的血迹被擦拭的干干净净,还换了一身新衣服。
甚至就连他的胡子都一起消失了。
乌苏酒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走上前弯下腰,黑发顺着他的肩膀滑落:“还是这样顺眼一些,明明上学的时候没有胡子啊。”
乌苏酒的语气令人很难捉摸,诸伏景光的心脏骤然提了起来。
他在警察学校的档案都早已经销毁了,乌苏酒说这种话,难不成降谷零也暴露了吗?
“没错啊,这样多好,不然就和狩不沾边了。”
耳边的声音分明带着笑意却听的人毛骨悚然。
诸伏景光心道乌苏酒最大的执念果然还是在青鸟狩那里,没让他死也是因为狩吗?
乌苏酒似乎拿来了什么东西,贴到了诸伏景光脸上,他做的很细致,伴随着手指的滑动,诸伏景光感觉那像是个改变容貌的面具。
难道是那个组织里的千面魔女做的?
到目前为止,漫画都如同青鸟狩预料的那样没有记载这段剧情,弹幕里的人不会知道这就是诸伏景光。
他要撒下一个谎言,欺骗坐在魔术师表演舞台下的所有观众,将睡在魔术盒子里的王子偷天换日。
乌苏酒去边上打开了那个老式的音乐播放装置,还给自己拿了一瓶酒打开喝了起来。
他看样子就不是想享受生活,因为他拿的都是乌苏酒、苏格兰威士忌这种,直接粗暴的把酒液倒在了一起。
屋子中间的椅子上坐着诸伏景光,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