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的加拿大身边,蹲了下去,他笑的毫无破绽:“我对您的伤势感到痛苦。”
他一把抓住了加拿大的伤口。
“啊啊啊!!!”
加拿大的部下被亚兰几下打翻,安室透他们反应过来,举着枪指向被打倒的人控制住了他们。
城野五郎踢翻了制造烟雾的东西。
乌苏酒捻着指尖,神色悠然的看着和黑色手套融为一体的血,他缓缓站起身,道:“真有意思,我开始喜欢那个叛徒了。”
“我亲自去会会他。”乌苏酒笑了笑,竟然回身直接朝着浓烟滚滚的洞穴走去。
“等等!”诸星大想拦住乌苏酒,却被亚兰德斯挡在了身前。
诸星大觉得那个卧底要是被乌苏酒找到下场可能更糟糕,这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而是乌苏酒的性质很明显被勾起来了,不知道哪个疯子能做出些什么。
“先生的命令,”亚兰德斯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道,“不可违背。”
安室透感觉有些不对劲:“哪怕先生说的命令会导致他死亡?”
亚兰德斯转动鲜红的双眸看向安室透,仿佛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安室透:“你……不知道什么是死亡?”
【这里我没看懂啊,乌苏酒真是因为乐子跑进去的?他这和自杀也没啥区别啊】
【对哦我是感觉人没办法胜过自然定律的,还不让亚兰跟着……嘶,我很想知道他的疯病到了一种什么程度了】
【就是从一开始就说过的,如果不是因为青鸟狩的话,先生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是死是活,哪怕有那句话,没有青鸟狩他也很难坚持下去】
青鸟狩本人却暂时没时间感慨下弹幕。
青鸟狩谨慎的从漫画里提取了信息,在和红牌伏特加撞到一起前停了下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里满是浓烟,如果不压低身体能直接把人呛死,饶是如此也必定会难受的忍不住咳嗽,可神奇的是,这洞穴里竟然连一丝一毫的咳嗽声都没有。
这里待了两个擅长忍耐的疯子。
青鸟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非得进来,那个时候好像有什么手推了他一把,让他直接演了场戏把自己送进来受苦受难。
“我是乌苏酒,老先生,”乌苏酒率先开口,他朝着深处喊道,“你知道我来了,你在等我。”
红牌伏特加的样子终于在漫画中彻底出现了。
浑身脏兮兮还挂了彩的老人跌坐在地,却依旧举着枪,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我等的人不是你,”老人的声音虚弱道,“起码不会是你这种人,我记得你,乌苏酒,像你这种人在过去,是会被架上绞刑架的……”
“可是现在您连威胁的力气都不够了,”乌苏酒叹了口气,“接应你的人也不会来的,你应该知道断了线的卧底都是什么下场。”
那边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没人能保证卧底在断线期间都做了什么,或许他犯了本来可以避免的罪,或许他出卖了自己的组织,哪怕还能重新等来同伴,可是在一切结束后等着他的是什么……
不过这也都是当初经受卧底训练时早就都知道的事情了,能被送进这种跨国组织的卧底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抱着能从组织里活着回去的心思。
红牌伏特加道:“我会知道你这种人的下场是什么的。”
青鸟狩忽然不想再继续说这种话了。
漫画现在也有意为了乌苏酒的神秘度帮他掩盖身份,哪怕是现在的乌苏酒的脸在黑暗中也看起来十分阴森。
青鸟狩干脆直接走了出去,空着两只手看着红牌伏特加:“可是您已经没力气攻击我了。”
枪不知何时掉落在地,老人痛苦的躺在地上,却依旧一声不肯吭。
青鸟狩拿起那把手.枪:“我知道卧底都会留最后一颗子弹给自己。”
红牌伏特加:“滚。”
“……外面有我的同伴。”青鸟狩彻底蹲了下去,单膝跪地看着老人。
“滚。”
他甚至不肯让乌苏酒打死他。
“我来是陪您赴死的。”
洞穴内忽然安静了下来。
老人努力地睁开双眼看着乌苏酒,却好像是第一次才发现了这里有个别的什么他从来都不认识的人。
不是因为那句话,而是因为他的神色。
“……我这些年看了太多的卧底、叛徒、废物、疯子……”老人努力地呼吸着,在滚滚浓烟中看着青鸟狩的眼睛,“可是你为什么一副找死的样子?”
这个找死说的不是乌苏酒。
老人的眼睛仿佛穿透了那副血肉之躯,看到了别的灵魂深处那虚无缥缈的东西。
青鸟狩也不知为何,一口气松了出去,他道:“因为我贪心。”
常言道人活一世能好好保护住一个东西一个人就不错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可是青鸟狩是真的贪心,他非得要改写生死的规则,非得执着于那句“不要成为被留下来的人”,哪怕背负上什么所谓的债,一条命也扔出去了,却还没有看到终点。
那些人会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吗?你自己的命陪了你那么多年,可是你才认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