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他没赶上,南知出后直接换手机,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知道南知到底在哪个家,在做什么。
直到他在芭蕾舞大赛获奖名单上再次找到南知的名字,当时她已加入排名前位的舞团。
彼时,顾孟靳车祸离世。
在整顿稳定顾氏集团后,顾屿深第一次买芭蕾舞演出门票,坐十几小时飞机去看南知的表演。
在此之后,每每当他疲惫无法坚持,都会去看南知。
在乌泱泱的观众席,在如雷的掌声中,他红着眼,看着自己生命中唯一那束天光。
时光飞逝。
多年后,南知已成芭蕾首席舞者,在外芭蕾舞界成功闯出一番天地,也被视最有潜力的舞者。
所有人都她会继续在外发展。
顾屿深也。
所,他将公司的业务往海外不断发展,开枝散叶。
他安顿好内集团的一切,准备出亲自去开拓海外市场,壮大海外分公司。
只是,出前夕,他没想到会在酒吧外看到回的南知。
依旧是冬夜,夜风依旧萧瑟。
他指尖夹着烟,愣在原地,直到烟头灼烧到指尖,他才骤然狼狈收回视线。
相信吗?
在那一刻,顾屿深才觉自己又重新完整。
好像这些年身体某个缺失的部分在这一刻终回归。
-
忽然,一道嘹亮的哭声入耳,顾屿深皱着眉床上醒来。
他看着天花板放空许久,久久回不神,直到身侧的南知睡眼惺忪抬脚就朝他身上踹一脚。
“顾屿深!”她语气窝火,骄纵模样和前一般无二,“你儿子哭那么久你都不去看看!”
顾屿深又继续看向躺在身边的南知。
他并不多梦,刚才那个梦实在太过实,高一开学第一天开始,到八年后他们在北京的某家酒吧外重逢结束。
再醒来,南知就在她身边,儿女在隔壁房间,一家四口,美满幸福。
原来,再好的美梦也不及他现在的生活。
见他依旧没反应,南知终蹙着眉睁开眼,推推他:“你快去呀。”
顾屿深却忽然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进怀。
南知还这人光天的又要折腾人,软着腰连忙推人,声线窝火又绵软:“你烦不烦人!”
“我做梦。”顾屿深忽然埋在她肩窝说。
南知动作一顿:“什么梦?”
“过去,我们高中时候的事儿。”顾屿深又往她脖颈埋,粘人很,“梦到我们刚认识、在一起,又分手的那些事。”
说到“分手”两字时,顾屿深停顿下。
而南知则“哼”一声,骄矜模样。
是顾屿深轻笑声,收紧手臂,此找回南知还在自己身边的实感。
可南知受不:“你要勒我。”
“我爱你。”顾屿深忽然说。
南知心一静,便也就随他勒着,抬手摸摸他头发,“我也爱你。”
接着,话峰一转,“你再不起来,你儿子就该不爱你。”
“……”
当年俩孩子都是意外来的,南知两次怀孕都把顾屿深折腾够呛,可转眼间如今孩子也都大。
儿子取名叫南津白,也姓南。
这回倒不是抽签儿抽出来的,只是给儿子取名那会儿顾屿深正和自家昭明公主吵架冷战——着公主那个小男朋友。
顾屿深深觉养儿养女不防老,是深恶痛绝地也否让津白跟他姓,否则后回回看见那名字都来气。
顾屿深走到儿童房时育儿师已抱起南津白。
他将孩子接过来,拍拍背,很快就不再哭。
到底是第二个孩子,顾屿深如今带孩子都带出一套验,一边单手抱着,一边进厨房给南知烤两片面包片。
全麦的,最近南知着一个演出又在控制体重。
南津白搂着顾屿深的脖子,语调稚嫩地说要找姐姐玩。
“姐姐一会儿就下楼,不过姐姐今天要上学去,不能陪你玩。”顾屿深说。
话音刚落,小昭明就登登登甩着书包楼上跑下来。
她如今读小学,已抽条,纤瘦漂亮,和南知前很像,就连那脾气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就特别切准顾屿深的命门。
“吃早饭。”顾屿深出声。
“来不及啦!”小昭明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