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但顾屿深一问,她便又觉得有些委屈了。
“刚到国外开始上课的时候,经常听不懂,但又要考学,经常要学到很晚。”
顾屿深摸了摸她头。
她耸了耸肩,笑着:“其实我那时候也想过,我不想那努力了,想回国,想去找你,我计划得挺好,我少吃一点,节约一点,就死皮赖脸地让你养着我算了。”
顾屿深弯唇,又觉得心疼,侧过头在她顶亲了下。
南知轻轻吸了口气,缓着声故作轻松道:“可是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啦,我也只敢心里想一想,但一想到不可能实现就更难过了,现在再回过头去看,我们好像真的阴差阳错地错过太多了。”
“都过去了,未来几十年,我们每一天都会在一起。”
顾屿深沉声道,“未来的所有日子,你想怎生活都可以,不想努力就不努力了,跳舞觉得累了就休息,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身后,你可以做你任意想做的事。”
顾屿深很少说浪漫的话。
但是只要是他口中说出来的保证,南知就知道一定可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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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剧场出来,晚风和煦,湖边杨柳抽芽,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
南知忽然不想这早回家去了。
“我们散会儿步吧。”她说。
“好。”
周围来看演出的人们渐渐都开着车离开了,只剩下他们。
南知起初牵着顾屿深的手规规矩矩路,到后来心情愈飘飘荡荡地腾空,步子也雀跃。
她蹦蹦跳跳地到顾屿深前面。
大概是常年跳芭蕾的功底,她穿着细高跟也不觉得难,腿修纤细,踩着细高跟得毫无负担。
忽然,她扭过头来,笑着问:“顾屿深,你说你对我是一钟情?”
他浅笑着“嗯”。
“我们第一次面的场景是怎样的?”她回忆起来,“哦,那天我没带钥匙,被关在家门外,正好你回胧湖湾,我就看到你了,你也是那天看到我的吗?”
“嗯。”顾屿深说,“不过我看到你比你要更早几秒。”
南知不解,眨了眨眼,问:“我在干什?”
“跳舞。”他说,“在路灯下跳舞。”
像乘光而来的仙儿。
南知立马跑到一旁路灯下。
昏黄的灯光迤逦而下,带着星点尘光铺满她周身,她笑容艳丽明媚,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顾屿深渐渐停下步子,沉着眸子看她。
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个地那个时刻。
她拎起一点裙摆充当芭蕾舞裙,踩着高跟鞋踮起脚,在灯光下转了个圈,又拎着裙摆做了个谢幕的揖。
她弯着笑眼问:“这样吗?”
顾屿深听到己心跳沉重的声音,在这一刻除了她周围什声音都听不到,也什都看不了。
他听到己说:“滋滋,我们结婚吧。”
南知愣了下,瞬间明了他意思。
我们结婚吧。
不再是领证隐婚,而是真正的结婚。
我来讨厌那些繁琐复杂的事,更讨厌无意义的习俗。
但如是和你,我迫切地想要去经历疲累、麻烦又繁杂的婚礼,去一遭世俗的形式,换得众人的祝福。
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结婚了。
让世界都知道,南知是我的妻子。
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我都想和你一起去经历。
南知也笑起来:“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