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他,笑着问他叫什名字。
他第一次有一种认知,她好漂亮。
色起意。
顾屿深在完不认识她的情况下,对她第一个念头的确是她好漂亮。
但他过那多的生,漂亮的根本数不清,却从来没有一个入了他的眼,也从未去用好看与否去评价对过,对谁都是漠视的态度。
其实南知也不只是漂亮。
她更多的是明艳,她与生俱来一种能够让人充满朝气、感受温暖的能力。
再往后,这种认知便成了一种执念。
只是因为——“她是南知。”
初时她说,她叫南知,东南西北的南,知识的知。
他喜欢她的理由也仅仅是因为,她是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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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到了Sherry芭蕾演出的日子,南知和顾屿深下班后在外面吃过晚饭便直接去了剧场。
排队、检票、入场。
买的是前排票,看得很清楚。
顾屿深倒也不爱看这种演出,从前看的都是南知的演出,今天完是为了陪她来看的。
但无疑这是一场很精彩的演出,看完,南知兴冲冲地问:“你觉得怎样?”
“行。”
“怎就行。”南知不太满意,“她每个动作都做的也太漂亮了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屿深挺敷衍地回答:“没你的好看。”
南知愣了下,转而笑了:“我又不是在考验你,这不是网上那种给男朋友的送命题。”
他挑眉:“男朋友?”
“老公。”南知立马纠正。
过了会儿,她好玩似的,笑着又唤了声:“老公。”
顾屿深被她这种野路子的撩拨劲儿弄的心猿意马,刚想过去亲她,旁边一道声音横插进来。
Sherry用英语唤了南知一声:“我听Alisa说你来看我这场演出了,谢幕时就觉得眼熟,原来真的是你。”
南知跟Sherry不熟,但几次在一个剧场演出过不同剧目,也算互相认识、彼此欣赏。
她特意过来,南知惊喜道:“我特别喜欢你的表演。”
Sherry说她也一直以来很喜欢南知的表演。
相互客套完,Sherry便把目光转到了她身侧高大男人身上,笑了下:“这位就是你丈夫吗?”
“嗯。”她说的是丈夫而不是男朋友,南知笑问,“你也知道这件事了吗?”
Sherry笑着点头,说是Edward痛哭着告诉她这件事的,说他的神彻底离开他了。
这话肯定有夸张的成分在,Edward是从前南知的追求者之一,男芭蕾舞演员,挺有趣一哥们儿,跟她们俩都认识。
又聊了几句,那边有Sherry的朋友叫她,这才结束。
往剧场外,顾屿深挑了下眉,平静道:“Edward?”
南知看他一眼,笑起来,点了点头,毫无求生欲地回答:“哦,以前把我当神的一个舞蹈演员。”
顾屿深“啧”了声,抬手摁住她后颈,用力掐了把。
“疼!”南知怒了。
他跟拎兔崽似的,依旧不松手,淡声:“把你当神?”
南知:?
怎会有这种男人!!!
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认命道:“不说了不说了。”
顾屿深轻嗤一声,终松手。
南知揉着脖子歪了歪头:“变态。”
顾屿深眼风一扫过来,她立马往旁边撤几步,生怕又被他抓去。
顾屿深笑了声:“你怕什。”
“……”
“过来。”他招招手,“疼了?我给你揉。”
南知挪回去,让他揉,声说:“心我告你家暴。”
顾屿深笑了笑,把人重新搂到她怀里:“看不出来,现在口语可以?”
从前读时候南知因为跳舞耽误不少学习时间,又是个贪玩的性子,英语早读课被懒觉占据,经常被英语老师叫起来读课文。
而那时顾屿深作为她的同桌,也被牵连着作为搭档一块儿读。
跟他的口语比起来,南知的就有些难登台面了,那时候不知道被英语老师比较着数落了多少回。
南知知道他在说什,笑道:“要是在国外这多年不会说,我真成傻子了。”
“难学吗?”他问。
“挺难的。”
南知是一个没怎吃过苦的人,唯一不那顺畅的几年都是在国外前几年,本也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