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晓淳意识到这些时渐渐变得非常神经质,她翻看顾孟靳的手机,偷偷跟踪他,歇斯底里的质问他他身边出现的每一个女人谁。
她不再前那个被大家仰视的漂亮温柔又优秀的大学校花。
她被婚姻生活磨平和煦面目,变成也个怨妇,仰仗丈夫,又生怕丈夫变心或离,子被争吵和担惊受怕占据。
顾孟靳疲于应对,当初满腔爱意被彻底消磨耗尽。
他没法对一朵玫瑰永远保持热情,何况这朵玫瑰渐枯萎,刺都变成毒牙。
但他也并未打算离婚,娶张晓淳这样背景的女人他才比较自由,不妨碍他在外的诸多风流韵事。
张晓淳在这样的摧残下,变得越来越极端。
后来有天夜里,她抱着顾嘉远出门,想把顾孟靳逮回家,却不料出了车祸。
张晓淳在医院醒来时,得到两个消息。
一则她的孩子顾嘉远离世了。
另一则她怀孕了,肚子里又有一个新生命,便顾屿深。
“她可能觉得带走的顾嘉远吧,的到来只让她觉得痛苦。”顾屿深说,“不像顾嘉远,至少顾嘉远还能让她拥有以前和爸那段不错的回忆,的存在只能不断提醒她有不好的记忆。”
顾嘉远变成了顾屿深。
张晓淳对顾嘉远这个名字希望他能够成一个美好的、有远大志向的人,那对顾屿深呢?
也许她都没想,只她当时身处深渊,便随便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南知蹙眉,想安慰,却一时不知道该说。
“以上次那个爷爷才说的你妈不怎管你吧?”
“算吧。”
她迟疑片刻,还问出了口:“那你父亲呢?刚才在那个房间里翻到了你父亲的一个病历卡,看了,他好像那时候去看了心理医生,他……有暴力倾向?”
顾屿深喉结再次滑动,但后他依旧笑了声,沙哑又温柔:“原来那儿还有这些东西,都不知道他还能想到去看心理医生。”
他只说不知道他看心理医生,却不否认知道她有暴力倾向。
南知黑睫一沉,沉甸甸地垂下来,拢住眼眸。
心脏像被人抓住,呼吸不畅。
她缓缓抬眼,目光落在顾屿深的肩膀上。
她回忆前看到那处疤的样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细长的一条,他肤色白,疤痕也就显眼,横亘在他肩头。
她轻轻出声:“那你肩上的疤……”
“嗯。”
他承认了。
即便做过心理准备,但这一刻南知还愣住了。
她不忍心再看,偏头看向车窗外,抬手捂住了眼睛。
她来不知道,顾屿深曾经遭受过这些。
她根本想象不到,也许谁都想象不到。
顾屿深张扬自傲,锋芒毕露,不管前还现在,都人群中闪闪发光的那一个,被有人认的天之骄子。
他怎会经历过那样的事。
南知喉咙发紧,艰难地问:“怎弄的?”
顾屿深单手扶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头发:“转过来看看。”
就她这一句话,南知鼻酸得不行,哽着声说:“干嘛。”
“看看你有没有哭。”
“没有。”
“没有你不转过来?”
南知这才转头,她眼眶红得厉害,下眼睑的红抵着眼尾蔓延来,看上去委屈又可怜。
顾屿深皱了下眉,很快将车停在路边,松安全带将人搂进怀里:“怎了这,过去这多年的事还能让们滋滋哭啊?”
她又无端闹别扭:“都说了没哭!”
“好好好,没有没有。”顾屿深跟哄朋友似的。
南知手抵在他胸前,忍不住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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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屿深也随她解。
她泪眼朦胧的,看不太清,怎也解不,后烦了,干脆直接暴力扯两颗,纽扣滚落在地。
顾屿深靠在椅背上,她这样还懒洋洋地取笑她:“心急,都你的。”
这人真现在这时候还不正经。
南知扯领口,终于再一次看到了那一处的伤疤。
她又问了一遍:“这怎弄的?”
“顾嘉远去世后,她的神经质越来越严重,而顾孟靳则越来越疲于这婚姻生活,始,他始动手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