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点头应声。
其实她们这一支队伍已经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跳等一系列动作都做堪称不错,但南知对舞蹈要求高,眼里容不下一点瑕疵。
何况在这一点上她更是严以律己,家对于她的指导都是心服口服。
南知又指出了其中几个错误才结束。
家从舞台一旁下来,回了舞蹈练习室。
又练习片刻,正要休息时其中一个女生突然“哎哟”一声,捂着腿摔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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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立马过去:“怎么了,扭到了?”
女生咬着牙脸色列白,汗都下来了:“嗯,几天扭的,刚又扭了一下。”
“几天都扭了怎么还这个强度练?”
“我想着应该不严重,不想拖进度。”
南知以也这样,腰上的陈年旧疾就是这样一次一次超负荷训练落下的,现在偶尔阴雨天都会疼。
“最近都别练了,你继续这个强度下去当心以后都跳不了。”南知说。
女生一愣,咬着牙忍住眼泪。
南知去包里拿了一片顾屿深给的膏药贴,给那女生贴上,这才注意到女生忍着眼泪眼眶通红,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过于疾言厉色了。
她放缓些语气:“还疼吗?”
女生摇摇头。
南知叹了口气:“别忍,疼了就说,忍着对你没好处。”
她这才哽咽着说了声“疼”。
为了处理家在跳舞中遇到的各种特殊情况,舞团里还设有医务室和理疗室,南知让人把那女生扶到医务室。
医生检查后,好在骨头没有出题,就是扭到了。
演出时间接近,南知赶了其他人继续去练习,自己陪着那个女生。
“滋滋姐,我会不会到演出都好不了了。”
医生:“演出什么时候?”
南知:“三天后。”
医生:“那肯定来不及,这扭挺严重。”
女生忍了半天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滋滋姐,不的,准备了这么久了我一定要跳的呀,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上台。”
南知:“这种事不能硬撑,你们那个舞高强度动作多,你就算跳完了,下台腿都肿走不了路,如果到时还是疼厉害,只能交给替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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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可以的滋滋姐,就算是会肿我也跳完这个舞。”
南知看着她,有一瞬间觉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她以也是这样,执拗又固执,不管不顾。
……
高中时候她也遇到过一次这样的选择,她发了高烧,连带腰伤复发,当时的舞蹈老师也劝她别跳了,但南知太固执了,根本没人劝了她。
后来还是因为顾屿深知道了这事。
他才不会跟她用什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方法,直接把她从舞房逮回去,管着她不让她跳。
最粗暴但也是对当时的南知最有用的方法。
可她丝毫不领情,还跟顾屿深吵了最严重的一次架。
“你能不能不要管着我了,你凭什么连这个都要管我?”她口不择言。
顾屿深也冷着脸:“你有没有脑子,重要还是跳舞重要?”
南知喜欢舞蹈,热爱舞蹈。
顾屿深那个题在当时的她来看会很浪漫主义的认为,当然是跳舞更重要。
所以她坚定地说:“我可以死在舞台上。”
那句话,把顾屿深气不轻。
他那时也年轻气盛,烦了,懒管了:“,你自己要吃苦那就去吃,我不管你了。”
南知真就去了。
顺利表演完完整一支舞,但到底是虚弱,很多动作都没做好,没有获奖。
而她从台上下来的那个瞬间,忽然头重脚轻,一头栽了下去。
栽进了顾屿深怀里——他一边窝火,一边又还是放心不下来看了她的比赛。
后来南知住了好几天的院,父母那段时间都不在北京,顾屿深在医院照顾她。
有一回她半夜起床上厕所,不小心惊动旁边趴着打盹的顾屿深,看到他惺忪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到他忍着困意她是不是疼了。
南知忽然有些后悔。
她依旧觉作为一个芭蕾舞者,能够死在舞台上是一种极具浪漫主义的献。
但是更重要,未来更重要。
也不用害顾屿深像现在这样累。
而也是那一次,南知的腰超负荷,造了无法逆转的损伤,一直到现在都时不时的经常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