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新开的火锅店,火锅很好吃,就是有点辣,我喝了好多豆奶。”
“吃完火锅我又去中环那逛了很久,脚好累。”
“快到傍晚的时候我们去喝了一点酒,我没有喝醉,只喝了半杯,酒馆的音乐很好听,但我不知道名字,我想学。”
“闻云的男朋友没多久就来接她了,带了很漂亮的一束玫瑰,红色的,很好看。”
“孟从南,这才是报备的正确方式。”
“从我下飞机到我上车这几个小时,我一直在等你什么时候给我发消息,你没有。”
“我看了好多次手机,你一个字也没有发。”
“我打了一些字,又删掉了,你肯定连我的聊天框都没有点进去,连我正在输入那么久都没看见。”
“你只让助理来当我们沟通的一环。”
“你之前也这样,你这三年都这样。”姜岁说,他嗓音闷闷软软的,还带着一点喝过酒后的微醺醉意,每个字的尾调都糊成了一片,“好讨厌。”
语调很低,轻轻的,有一点哭音。
“你很少抱我亲我,好讨厌。”
“你昨天亲我亲得好轻,也好讨厌。”
“在哪?”孟从南突兀地打断姜岁的话,他压低语气,嗓音发沉,又问了一遍,“在哪?”
电话那头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人细碎的呼吸声,还带着一点后知后觉忐忑不安的,小小的,强撑着咽口水的声音。
刚刚还说个不停,现在徒然成了个小哑巴一样。
孟从南,“家里是吗?”
姜岁听见电话里车门利落上锁的声音。!